在乌禅国的王宫里头,所以让她暂时的拉下脸演个戏倒也不难。 “国主息怒,侍卫们也只是听我命令行事罢了,毕竟国主这些日子整日将我囚在这宫殿里头,我难免有些不安。” 看到一向视他如草芥的容襄第一次对他缓了语气,乌禅国主心想对付容襄,果然就该施硬的,这不一下就软和了吗。 “王后可不要多想,眼下乌禅国内到处都是匈奴人,他们的目标又是大燕,要知道你嫁来乌禅前可是大燕公主,我这不是怕会有匈奴人加害于你吗,派兵将你宫殿围起来,也是为了你好。”乌禅国王在说这话时,已然忘记,是谁大开乌禅国门,将匈奴士兵放进乌禅国的了。 “是啊,原是我误会了国主,倒是要向你陪个不是了。”容襄移步向乌禅国主走近,作势起了一个打算赔礼的架子。 乌禅国王这会正求美心切,哪会真让她给自己赔不是,自然是上前顺势扶起,好享受美人在怀才是。 可他没想到,他刚准备将容襄扶起,却不想容襄忽然从袖中抽出一柄弯刀来,趁他低头无防备之际,直接将刀刃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只是我一向就是这么个性子,哪怕错了我也不愿意认,所以国主,只能委屈你,继续承了我的怨气了。”说着,容襄手上一使力,刀锋划破了乌禅国主的脖子,疼得他直抽气。 偏偏他这会已经被吓破了胆,哪怕疼得他只想打滚,可依旧不敢轻易动弹。只能哆嗦地看着容襄,生怕她再一用力,他的小命可真的要没了。 乌禅的侍卫们见自家国主被劫持,本想上前营救,可容襄的侍卫可不是吃素的,见容襄得手,便迅速围城好几圈,护在容襄四周,不让乌禅侍卫有半步靠近。 “若你们不想你们国主死的话,就识相地给本公主让开。” 只是乌禅的侍卫们到底不敢真的就这般放容襄公主离开,又不敢不顾忌国主的性命,只能选择一步不退地坚守在原地。 容襄使劲踢了乌禅国主一脚,出声嘲讽道:“看来你的侍卫们并不把你的性命放在心上,你说说,你这个国主当得还有什么意思?不如,死了算了。” 乌禅国主是真怕容襄对他下手,毕竟她身边还有大燕的侍卫,把他杀了,她未必不能在侍卫的保护下回到大燕。只要她回到大燕国境,那乌禅国内便再无人可奈何得了她了。 想他堂堂乌禅国主,岂能这般死在一个女人的手中,于是赶紧朝乌禅侍卫命令道:“赶紧给本国主退下,听到没有,退下!” 这国主都下了命令,他们自然得听从命令。纷纷往两侧走,给容襄一行人让开了道。 挟着乌禅国的天子,容襄一步步往宫外走去。所经之处,皆无人敢拦。皇城外,早有人替容襄准备好了马车,见容襄协着乌禅国主出来,早已等候多时的马车便从转角处拐了出来,停在了容襄跟前。 容襄这会早就松了刀子,把乌禅国主丢给了她的侍卫。这男人一身的臭味,熏得她浑身难受,若不是情势所逼,她绝不想触碰他一下。 此番已经顺利出了乌禅皇宫,只消让人看着乌禅国王做以人质便是。 乌禅国不大,从皇宫到北境只需连赶三天三夜的马车便能行到。但他们一路得躲避匈奴的士兵还有乌禅的追兵,只能绕着大路走,且一行人实在招眼,容襄半路便弃了马车,换装转骑马而行,而她的婢女便装作是她,坐上马车引走追兵。 …… 夜已深,天上的冷月照在城墙上原本应该显得格外清冷,但城墙上的火把照着兵器的冷光,让月色显得格外森凝。 夜色容易让人放松警惕,也是最要防备敌人突然袭击的时候。萧纵跟着叶老将军正在巡视城楼,只见一士兵忽然待着一支箭簇和一封残破的信上前禀报道:“叶将军,萧副将,方才城门上忽然射来一支箭簇,本以为是敌军偷袭,待末将细看,上头竟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