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次客,所以陈定方是认识的。只知道是个性子挺活泼的人,与萧曼只倒是正好动静相反。 “如今边关虽刚经劫难,但朝廷已经派大军前往驻守,匈奴人再傻也不会傻到这个时候来侵犯,只是边境的生活到底比不得京都,宁支度使一家从未踏足边境,反倒是适应,才是最难的。” 听陈定方这么一说,萧曼只稍稍放心了些,只听着陈定方对边境形容的极为熟稔的样子,好奇道:“你怎么说的好像曾去过那边境似的。” “这自然是去过的。” 萧曼只倒还不知陈定方曾去过边境,“怎么先前从未听你说起过。” “还是幼时曾随祖父去过一回。后来祖父过世,便再也没去过了。” 陈定方记得那时他也就七八岁的样子,那时老世宁候还健在,因着有从龙之功,世宁伯爵府与其他勋贵之家不同,手中曾被释去的兵权倒是又回来了一部分,老世宁候那一趟,便是去清点手中将士的,且不由分说地把还是幼童的陈定方一同带了去,大夫人虽不同意,担心稚子年幼,恐收不住连路颠簸和边境寒苦,可再是不乐意又哪能驳地过老世宁候。 而陈定方倒也争气,一路上活蹦乱跳,丝毫不见远程行路的疲态,之后从边境回来,除了黑了些糙了些之外,反倒还壮实了不少。 萧曼只见陈定方一脸神往,倒也被勾出几分好奇心来,“那你可还想再去边境?” “自是想的,边境虽然寒苦,可胜在天高云广,弛马弯弓,烈酒块肉,不要太自在。” “那我倒觉得你适合替姑丈前去,这下你既能去边境,姑丈也不必带着姑母和婉表姐前去了。” 萧曼只这番话,其实打趣成分居多,可没成想陈定方闻言,倒是颇有些认真道:“其实原本圣上就有此意,只是我年纪尚轻,尚未经历练,这才派了叶老将军前往驻关,但叶老将军也总不可能长久留在边关驻守,所以到时接替上的人,许是我。” 陈定方说着,小心翼翼看了萧曼只一眼,“若我倒时真被守派去了边关,那你……”陈定方心里是不愿和萧曼只两地分隔的,但又知萧曼只素来柔弱,恐承受不住那塞外的苦寒。 可没想到萧曼只闻言,想都不曾多想,便直接道:“我自是随你一同前往啊。听你说的那么好,我都想去看看了。而且边关离乌禅那么近,我若不看着你些,你这人要是跑没了,我找谁要去。”说着,她挑眉看了陈定方一眼,意有所指。 萧曼只敢问这话,也是心中有所笃定。 陈定方被萧曼只后面这番话弄得哭笑不得。“我要是跑没了,定然是你不在我身边,我想见你,便离开边关,前去找你。” “那我要是在你身边呢?” “卿之所在,便系心之所在,还能省下多日相思。” 两人虽已成婚多月,可每每当陈定方说起这般情话,萧曼只都会面皮薄地招架不住。 而在宁支度使一家赶往边关后,京都关于太子克妻的传言一下沸沸扬扬起来。 这太子妃之位落到严大小姐头上,严大小姐莫名被一颗红枣噎死了。这落到曾家小姐头上,曾家满门都英勇赴义了。 也不知下一任太子妃之位会落到哪家闺秀的头上,希望这一位啊最好八字硬些,能承得住这凤命。 而令他们没想到的是,太子会直接向圣上请命,延迟再选太子妃。圣上也准了太子的请命,连连两任太子妃的人选皆在同一年内丧命,这个时候也的确不适宜再立太子妃的新人选。 严家小姐就算了,这曾家小姐可是为国赴义的,就冲着这个,也断没有人尸骨未寒,就立即再选太子妃的道理。 这事传到大夫人耳中,忽觉有些庆幸,原先她还在为阿萱无缘太子妃一位耿耿于怀,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