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叔叔到现在竟然还没有入土为安。 也是,死的愿望如何能安。 “阿鸢?” 她抬头。 “王姐……” “你怎么了,不舒服?眼睛怎么这么红,还肿了?”王姐关切的问道。 “没有,我没事。”白纸鸢勉强的笑笑。 王姐眼睛多毒,她也不多问,看她眼睛红成这样,一会儿也不好上镜。 “不舒服就先回去休息吧,今天的采访我来做。” 白纸鸢点点头,又摇摇头。 王姐拍拍她的脑袋,“没关系,你要有什么话想说呢,我就听着,就当说给姐姐听,要是不想说我也不会问,不过,身体是自己的,千万别憋着,会很难受。” 她乖巧的点点头,鼻子一酸又想哭了。 “王姐,我能……在一边看着吗?” “当然可以。”王姐打开门,“你就坐这吧。” “恩。” 不一会儿,门外传来利落的脚步声,一位身穿警服的年轻男人器宇轩昂的走进。这人身材高大,端的是英气逼人,就是神情极其严肃,眉间微微蹙成川字,哪怕不说话都让人觉得有些害怕。 白纸鸢缩在后面吐了吐舌头。 “好吓人呃……” 她还没来得及收回自己的表情,前面那人忽然转身,盯着她。 白纸鸢舌头伸了一半,一抬头,傻了吧唧的看着他,险些咬着自己。 男人疑惑的看她:“你属狗的?” 白纸鸢:“?” 她是不是刚刚被骂了? “采访开始吧,我时间很紧迫,只给你半个小时的时间,现在开始。”说完,手机一拿,秒表一掐。就连王姐都愣了愣,好在她身经百战,微微一笑大气的坐下开始采访。 半个小时足够了解到重点了。 白纸鸢一边朝那个男人翻着白眼,一边有些庆幸还好不是自己采访的他…… 因为就连王姐这样的人,都被他说…… “这种问题你们怎么也问?不知道是机密吗?” “我刚刚是不是回答过了,你年纪大了记性也不好了?” 白纸鸢:“……”卧槽,这个男人是真敢怼啊。 悄悄看王姐,发现这么好涵养的她脸都绿了。 白纸鸢心想:要不我还是先避一避吧。 她刚站起来,就听男人说:“我们一直都和死者儿子有所联系,很多证据确实也都是他给我们提供的,包括多年前在现场发现的一袋药粉。” 白纸鸢脚步一顿。手放在门把手上久久没有动作。 “别想了。”她闭了闭眼。 手用力,拧开门把,她出去了。 . 半小时一到,门咔嚓开启。 男人大步而去,却被一只纤纤玉手拦住。 他皱眉,低头看。 一位唇红齿白的小姑娘挑眉看他。 “干什么?”他问。 “回答问题啊。”她耸了耸肩。 他脑门上写了一个:? 白纸鸢伸出一根指头:“第一,我不属狗,我属兔。” 男人一脸看神经病一样的表情。 “第二,我倒想问问你,你是属刺猬的吧?” 男人盯着她。 白纸鸢笑眯眯的嘿嘿一声:“我觉得你这浑身都是刺的样子,真是太奇葩了。” 男人怒斥:“你说什么?” “干嘛?人民警察生气啦?”白纸鸢缩了缩,假模假样抱着自己:“嘤嘤,你欺负人民群众。” 男人被气的火冒三丈,奈何一身警服约束他良多。 “你叫什么名字。”他咬牙切齿。 白纸鸢歪着脑袋:“不好意思,我听不懂刺猬语,再见。” 说完,她一蹦三跳的跑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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