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琼可不想和妹妹一起看这玩意。 她看他那怂样,道,“既然没有,有什么我该懂而不懂的?” 顾琼扭扭捏捏,半晌才道,“夫妻讲的是规矩,侍妾和丫头则是情趣。咱们爹看起来老古板得很,也只和娘有咱们兄妹三个,但他其实在这边宅子里也有两个伺候的丫头。娘分明知道,但也没管,还说什么男人都那样,家里吃不饱,肯定要吃外食。我也是男人,想法就不同。妻子也是规矩,怎么就不是情趣了?怎么就吃不饱了?当然,也就你是我妹,才和你胡说。” “妹夫那般人才,看中他的可多了。那些不要脸的男人,想方设法塞女人进来,你是没见识过。可我总觉得吧,没必要。”他显出一点儿猥琐来,“收个丫头侍妾,图的就是乐趣。你跟着书上学学,让妹夫且有得乐,就没外面什么事,这就叫防范于未然。” 顾皎刚和李恒吵架,为了夫妻生活那点子事不谐,又被这棒槌给点在痛处,真是气不打一处。 她冷眼看着他,脾气上头,冲了一句,“我和他是夫妻,为了要他舒服,还得讨好他了?你怎地不把册子给他,让他好好学了来伺候我?” 顾琼只以为自己干了大好事,哪想得顾琼居然不领情?不领情就算了,还让他去教训阎罗王?李恒那样人,只怕他刚把册子摸出来,剑就顶上来了。再一个,什么伺候不伺候的?男人,能伺候女人吗? 皎皎就是没规矩,在家里太娇惯了,简直无视这世间的道理。 不过,再想想,他家妹子,从来都是这般的。 “小声,小声!”顾琼急道,“我这不是为你好吗?” 顾皎气得,想笑了。 顾琼见她那样儿,小脸又白又青的,忙道,“皎皎,二哥知道你打小聪明,比我聪明多了,也不把世间的男子放在眼中。可有一点你须得承认,那男子体力确实比女子强些。你动脑子,耍嘴皮子,搞不赢的呀。再说了,妹夫简直是男儿中的佼佼者,多少人能将他打下马?你要他伺候你?做梦呢?也算我多事,东西给我,我自带走。” 走?都送上门的东西,怎么带走? 顾皎只推着他出去,用力将门给关上了。 顾琼十分冤枉,站在回廊下,莫不着头脑。还是杨丫儿见他那样子可怜,悄悄儿上来,说了一句,“夫人今晨和将军拌了两句嘴,都不开心呢。” 更冤枉了,小两口吵架,干嘛找他发气啊? 顾皎赶走顾琼,将书丢在软塌上,越想越气。 这狗逼的封建社会,女人真tm没人权了? 李恒那日也操夜也操的脾性,谁受得了啊?不就是吼了他一声吗?居然吭也不吭一声,拎起裤子就走人,当她是什么了?顾琼更过份,自家亲妹妹,居然叫她学见不得人的本事,讨好男人,就为了不被抛弃? 火窜上头,全身冒大汗。 杨丫儿偏又在外面问了一声,“夫人,要午食了,将军今日回来吗?” 她带着三分恼,“不回来了。” 他在外面,随处都有得吃,不缺她这儿的一顿。 说完,她扑到软塌上去,也是巧了,书页张开,居然显出几个特别的姿势来。 顾皎侧趴着看,一看就入神了。那样也可以?实在过于违反人体工学了。画家是想象的?还是亲身验证过的? 这画家应该是颇有功底,人物面部表情栩栩如生,衣物线条清晰流畅,用色也很讲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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