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组的戏份已经到了尾声,几乎只需要几个镜头就能够杀青。刘艺年在他去外地拍综艺的时候已经杀青了,谢时冶到片场的时候,就见到一个没什么精气神的文瑶。 谢时冶跟文瑶打招呼,文瑶脸上的妆比以往都重,眼皮还有点肿,手里巨大一杯咖啡,不要命似的狂灌。 他跟文瑶说:“那是咖啡,不是酒,你别借咖啡消愁啊。” 文瑶本来还要继续灌咖啡,听到这话停了下来,口是心非道:“我没有愁啊,我好得很。” “马上就要杀青分别了,我舍不得大家,你倒没心没肺。”谢时冶故意逗她。 要是在平时,文瑶肯定就上钩反驳了,可是这会她愣了许久,才低声道:“光是自己舍不舍得有什么用,别人又不会记着你。” 谢时冶心想小姑娘是真的在难受,也不好继续逗了:“怎么啦,给你谢哥说说谁欺负你了,是不是刘艺年?” 文瑶慌忙摇头:“不是,没这回事。” 说完她慌乱的起身,装作有事走出了几步,又立马回头对谢时冶说:“你要是敢找小年胡说八道,我就……” “你就怎么着?”谢时冶饶有兴趣地问她,逗小年轻真好玩。 文瑶毫不客气道:“我就找傅老师告状。”她精准地戳中了谢时冶的死穴。 谢时冶惊了,他和傅煦表现得有这么明显吗,连文瑶都看出来了。 等傅煦来了,谢时冶赶紧将这个事情给他一说,傅煦倒是挺镇定的:“女生直觉都比较准,能发现也不奇怪,涂颜第一天就知道了。”还私下提醒过他注意安全。 这时候钟昌明来了,哈欠连天,也不知道昨晚盯着剪辑到几点,导演的想法总是很多,今天变明天换,永远都有新的想法要呈现。 见到谢时冶和傅煦大清早的处在一块,便打了个招呼:“小谢,你回来了。” 看到傅煦这个逆徒,想起昨天的事情,钟导就从鼻子里重重的出了口气,走了,连招呼都不打。 谢时冶瞧出了情况,问傅煦:“老师怎么了?” 傅煦说:“没什么,就是我昨天给师娘打了个电话,跟他说老师最近收不住,多喝了几杯。” “然后呢……”谢时冶看着傅煦,他就不信他男人不是故意的。 果然,傅煦微微笑了:“然后师娘就打包行李去欧洲看女儿去了,叫师父接下来半个月自便。” 谢时冶咂舌:“这么狠,老师会不会不高兴啊。” 傅煦看了他一眼:“谁叫他气跑了我媳妇。” 谢时冶脸瞬间红了,差点没受住傅煦这句媳妇,他牙疼似的捧着脸:“说什么呢,我没被气跑,我这不是正好 赶上公事出差吗?” 说完以后,心里还美滋滋的,也不是很计较到底谁是媳妇了,毕竟他在阳阳和高良面前,也把傅煦称作他老婆,惹得高良已经拉黑他三回了。 美完以后,继续操心:“钟导要是真生你气怎么办,你别跟他开这么大玩笑,他毕竟是你老师。” 说完以后,就发现傅煦笑着瞧他,把他都看得不好意思了:“这样看我干嘛?” “担心我吗?”傅煦笑道。 这不是废话,自家媳妇谁不操心,好在他这个媳妇是个聪明男人,傅煦好整以暇道:“没事,我已经安排好师娘欧洲之行,她会玩得很愉快,很满意。” 谢时冶说:“那钟导呢?” “他惧内。”傅煦一点都不给钟昌明面子。 俗话说擒贼先擒王,哄好了师娘,还怕什么师父。谢时冶知道他心中有数,就没那么担心了。 今天是最后的一场戏,白长安,白起风,金兰的床戏。 白长安和白起风都是作为幻想相互交替出现,这是一场让观众也不清楚,到底是谁的幻想。 是金兰与白起风偷情时的幻想,还是金兰与白长安床事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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