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日子不见你与停月表妹了。” 闻言,温楚瑜便欣然道:“知道了,过些日子我去府上拜访,还望表兄不要嫌弃才是。” 两人就此互相道了别,燕牧云看着温楚瑜的轿子逐渐远去,消失在长街尽头,他不由又想起了方才对方与秦雪衣的面相来,面上浮现起几分疑惑。 心道,不如明日还是再去找那高人问问,是不是他今日相面相错了? 郡主府里,秦雪衣打开了温楚瑜带来的那个匣子一看,里面却是一本本崭新的书,厚厚的一摞,封皮上面写着:文心雕龙。 秦雪衣:…… 往下面翻翻,是一本沧浪诗话,她不禁发自内心的感慨,不愧是温太傅,时时刻刻都惦念着她的学习情况。 站在一旁的绿玉掩唇轻笑道:“太傅有心了。” 秦雪衣只好将那厚厚一摞书拿起来,道:“拿去书架上摆着,别弄坏了。” 却说那边温楚瑜才回了自家府邸,便有下人前来道:“公子,夫人在花厅等着您呢。” 温楚瑜颔首表示知道了,脚下一转往花厅而去,温母果然坐在那里等着,妹妹温停月正陪着她说话,见了他来,温母便笑着招手道:“楚瑜回来了。” “娘,”温楚瑜叫了一声,又顺手拣了温停月手边最后一个核桃仁吃了,换来对方怒目而视。 温母是个温和的脾性,笑吟吟问道:“怎么样?贺礼可送到了?” 温楚瑜在旁边坐下来,答道:“送到了,还碰见了信王世子在,说了几句话,坐了坐就回来了。” 温母点点头,犹豫了一下,又问道:“长乐郡主……待你如何?” 她问得颇有几分忐忑,旁边的温停月扑哧一声笑出声来,乐道:“娘,您这话问的,倒好像是我哥要嫁过去似的哈哈哈哈。” 温母嗔怪地拍了她一下:“说的什么话?还有,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笑起来怎地这般不矜持?” 温停月便伸手捂了嘴,冲温楚瑜挤眉弄眼,挨了一记爆栗,这才消停了,温楚瑜答道:“郡主很好,相谈甚欢,只是今日时候不早,不宜久留,便告辞回来了。” 温母连连颔首:“是该如此,不好多叨扰人家。” 她这么说完,又提点道:“日后若是遇上郡主有什么事,你可要多多帮衬着她。” 温楚瑜道:“是,孩儿明白,娘放心便是。” 见他如此听话,温母颇为欣慰:“她自幼父母便早逝,宫里头人情冷暖,自是不比寻常人家,从前她在德妃娘娘身边,咱们想照顾也不方便,如今她既出宫迁了府,来往自然是便利了许多,可以多多走动。” 她说完,又对温停月道:“你也是,娘的话听见了没有?” 温停月拖长了声音:“听见啦听见啦,您说过好几遍了。” 温母这才满意地点点头,温停月与温楚瑜一道出了花厅,忽然想起一事来,问道:“哥,我先前不是写了四本话本?放在书房的书架里,怎地不见了,你瞧见了吗?” 温楚瑜道:“不是还在那么?我今日早上还见着。” “那是手稿,我后来让人印了一套,准备拿给书社的掌柜呢,谁成想凭空就没了,”温停月眉头蹙起,疑惑道:“我还以为是你拿了。” “我拿你的书做什么?”温楚瑜面不改色心不跳地道:“莫不是被贼给窃走了?” 温停月无语道:“偷话本的贼?书架上摆了那么多孤本,全都是爹搜罗来的,不知比我那破话本金贵得多?” “嗯,也是,”温楚瑜脚下一转,踏上另一条小径:“你再仔细找找吧,实在不行,再重新去印一套就是了。” 温停月还在琢磨谁拿了她的话本,全家爱看话本的,也就她和她哥了,下人们肯定没那胆子的,问娘亲也说不知道…… 温停月猛地醒悟过来,这算来算去,妥妥是温楚瑜干的好事啊,她顿时大叫一声:“温楚瑜你要不要脸?!我跟你拼了!” 只可惜温楚瑜早就走没了影。 …… 郡主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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