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酒药要不要来一枚?” 她说这话时,特别像造作的老妈子。 陆吟迟被雷住,缓慢侧过头,目光沉静地瞥了她一眼。 她说谎时语速快,话也会变多,肢体动作特别不协调,最关键的是,平常并不会无事献殷勤。 陆吟迟没拆穿她,拉开她身旁凳子坐下,面色如常,语气也如常,“领带很紧,不舒服。” 商仪咬了咬牙,笑问:“我帮你?” “醒酒药用不着,我没喝太多,不过身上烟酒味比较重。” “那我去放洗澡水。” “衣服放哪?” “你脱下来给我,我现在就去洗。” “不能水洗。” “我送去干洗。” 陆吟迟轻轻扫了她一眼,柔声问:“会不会太麻烦你了?” 他没说拒绝也没说同意,不过脸上的表情非常没有“麻烦到“商仪的愧疚。 “怎么会,完全不会啊。” 商仪漫不经心应着,转身潇洒撤离现场,走进浴室放水的间隙赶紧打开手机迅速毁尸灭迹,从进门可谓是一气呵成。 偷偷摸摸做完这些她有一种渣男丈夫背着老婆搞外遇找小三的错觉,她是渣男老公,陆吟迟则是比较大只的老婆。接下来似乎还应该有一场女人追根究底,男人没被实锤就抵死不认的戏码。 不过错觉就是错觉,并不影响商仪的动作,放好水出去立马恢复原样,手机往桌子上一放,直接躺下休息。 陆吟迟提醒她:“衣服不要了?” 商仪懒洋洋闭上眼,掀被子盖住腰,翻身背对他,“你说什么?” “衣服。” “啊?” “脏衣服。” “什么?风太大我听不见。” “……” 陆吟迟对她的小情绪没有一丝不悦,一直保持胳膊曲起,手托着鬓角,脸侧向她,一瞬不瞬打量她的慵懒姿态。 四下寂静,只有陆吟迟喝过酒有些低沉的呼吸声略微重,商仪闭着眼,但听觉的注意力全在他身上,拼住呼吸密切关切他的一举一动。 陆吟迟端起桌白瓷水杯一饮而尽,微凉液体入喉,缓解了几分酒精的力道,抬起手,一枚一枚解开白衬衫的水晶扣。 衣料摩擦的声音太小,卧室就显得太安静,好半晌他也没起身去浴室,她启唇打了个呵欠,刚要睁开眼一探究竟,忽然被绵软的布料蒙住脸,温热的体温,有清浅的酒味,还有一缕若有似无的木质醇香,淡淡的,营造出温文尔雅又稳重的气息。 这都是什么恶趣味? 喜欢别人闻他的体香? 能招蜂引蝶的不一定是含香。 商仪意识到是陆吟迟穿过的衬衫,闭住呼吸要多嫌弃有多嫌弃地扒拉下来,这时他已经起身往浴室走,留下一个还算让人赏心悦目的背影。 浴室水花停止不久,陆吟迟腰间只裹着一件浴巾出来,精瘦的劲腰在她眼前晃悠来晃悠去。 晃悠的商仪心儿颤,她裹紧被子只露出个脑袋,眼巴巴看他半晌,在他掀被子上床时才收回视线。 他关了那侧灯,安静的平躺,商仪不知道说什么,也跟着关了灯酝酿睡意。 “最近没听你提商尚。” “他还在里头,我提他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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