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吸一口气,他神色放松了些,有病不可讳疾忌医,不然万一伤害莫小荷和他们的孩子,为时已晚。 “这……” 有病没病,不是郎中说的算吗?被打扰睡眠的老郎中抽了抽嘴角,他抬头看看天色,又故作高深地摸了摸胡子,沉吟片刻,“你这问题不大,早年的伤没调养好,以后多加注意,不过你身强力壮,比一般人恢复能力好,没有大碍,安心。” 说着,他招呼顾峥进了药铺的后堂,熟门熟路地点亮了油灯,辗转于小匣子之间,片刻后,用油纸包抓了几副药。 年纪大了,最怕熬夜,老郎中打了个呵欠,想早点把顾峥打发走,他捶捶后背,指着药包,“这几味药材对症下药,喝下去应该能舒服点。” “能舒服?” 顾峥面色稍微缓和了些,日日夜夜受煎熬,身体就好像灼烧一般,他恨不得按照春宫上的,和自家娘子全部来一遍,他这是难言的隐疾,只得求医问药。 来到医馆,顾峥的心情很复杂,当年走镖,命悬一线,他只是给自己涂抹上药,就那么挺过来,进医馆的次数屈指可数。 之所以来找老郎中,顾峥是听闻老郎中的口碑,对方不是多嘴多舌的人,定然不会大肆宣扬他的毛病。 “风都是湿的,估计要下雨,年轻气盛的,也不能糟蹋自己,不然到老了就留下一堆的毛病。” 老郎中呵欠连连,眼泪快流出来了,他摆摆手,示意顾峥早点离开。 “这药是治什么的?” 顾峥皱眉,他听着有点不对劲,郎中的意思,他现在这样,某个部位使用频繁过度,到老了就不行了?这对他来说,是重大的打击,他当即变了面色。 “你的腿上关节有伤。” 老郎中以为顾峥担忧,好心地安慰,“都说了没大碍,平时注意点就行,这药,可吃,可不吃。” 这下,顾峥面色更加凝重,他明明有病,难道是老郎中没看出来?百姓们人人夸赞老郎中的医术,妙手仁心,如果老郎中无所觉,他得的定然是疑难杂症。 “我有病。” 顾峥再次强调,医馆大堂内,只有二人,他低头,好半晌才开口,“我家娘子有了身孕,但是我……” 前三个月不能行房,老郎中警告过,顾峥看了春宫,找到其余的办法,夫妻之间亲密了两次,他更离不开她。 “你这是什么病?” 老郎中被顾峥的胡搅蛮缠气得说不出话来,吹了吹胡子,这厮真不是来找他炫耀的吗? 同样是男子,老郎中眯了眯眼,似乎自己还是毛头小子那会,也对女子的身子有兴趣,而后学医,见的多了,反倒淡淡的。 “毛头小子,火力盛,想必你也刚成亲不久。” 老郎中给顾峥出了个馊点子,在镇上有一条花街柳巷,里面住着操持皮肉生意的姐儿,不行去找人纾解。 若是嫌弃青楼女子,还可以找良家女子,他听说镇上有一个寡妇,拉扯儿子不容易,为供儿子念书,偷偷寻找恩客,老郎中得知那妇人不容易,看病的银子一概不收,但是这世道,个人有个人的苦楚,再多的,他也帮忙不上了。 顾峥黑了脸,老不休的,乱出什么主意?他除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