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前期还住着大房子,开着好车,拿着信托基金发的生活费,虽然后来这些一一都失去了,但依旧是过自己的日子,没有给公司提供过一丝一毫的贡献。 当时父亲快去世之前,说了股份的事情,因为他不参与到公司事务,所以股份不多,但是他想了想,最终没有拿股份。 “把股份留给更有能力的人吧,卖给投资商或者给祝梵,留给我,没有一点作用,也是浪费,如果公司发展好,反正我有信托基金,如果公司发展不好,信托基金都没了,股份也没什么用,让我有一种无法做到的责任感,是一种压力,我不想要这份压力,我只想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祝舟知道自己很自私。 所以现在公司有了起色,他也没有想过去要钱要车,他觉得这是弟弟本应该获得的回报,他没资格去争抢,因为有了果实而去分一杯羹就太卑劣了。 反正自己的日子也不难过,慢慢过也不错,何必牵扯进金钱相关的纠纷中,是在给自己找麻烦。 祝梵忙了一天,合同签下后立即回到公司开了一个会议,回忆结束后开始处理需要审阅的文件,忙到晚上八点才从公司离开。 祝氏从濒临破产到现在和跨国企业谈成合作,这么多年祝梵的贡献不小,也是他能力的一种表现,有能力是有能力,但不代表这条路走的轻松,中间不是没有失败的案子,祝梵不是没沮丧过,但那种挫败感反倒激发了这个男人,好在现在一切都过去了,他挺过来了,带着公司走上了更好的未来,换了更大的写字楼,与更大的客户合作。 他一度忘了自己还有一个哥哥,忘了这么一个人。 但今天看到他出现在时棠的办公室,那一刻很多关于他的回忆都涌进脑海。 这让祝梵因为合作谈成功的喜悦降低了一半。 回到家,祝梵的母亲苏雪之还没睡,正在抱着怀里的猫咪看电视剧,看到祝梵回来,本来转过脸没在意,继续看电视,但听到祝梵脚步沉重,并不像是合作谈成的样子,关了电视,站起来看着祝梵问了一句:“不是去谈合作了吗?怎么,不太顺利?” 祝梵闻言,解开领带,让家里的阿姨给他端了杯水,他接过水喝了一口说:“合同没问题,很顺利,你不用担心。” 苏雪之打量一番儿子说:“遇到什么事情了?” 祝梵知道母亲心思细腻,有时候很多事情都明白也都知道,只是不想表达出来,看到她开口问,就知道她是在担心自己,祝梵只说了一句。 “今天碰到祝舟了。” 听到祝舟的名字,苏雪之一愣,然后神色恢复平静,顺了顺怀里的猫咪说:“你们聊了几句?” “嗯。” “祝梵,说到祝舟,你打算什么时候……” 祝梵打断苏雪之的话说:“这些事情你不用管,信托基金的钱我只是暂时压着,并不是不给他,之前信托基金的确是没什么钱,发不出来。” 苏雪之淡淡地说:“你故意压着干什么,不要为了钱伤了和气,你爸爸也不会乐意你这么做,他又不是个爱惹事的人。”就像祝舟了解继母的性子,作为继母,苏雪之几乎是看着祝舟长大的,虽然感情淡泊,但她也对继子的性子看得透彻,所以想不通为什么儿子要压着信托基金的钱不发给祝舟父子,虽然之前那两年的确是发不出来,公司入不敷出,可是这两年不是好了吗? 但是儿子在公司已经是一言九鼎的存在,什么事情都要过问他,祝舟又离得太远,不怎么来往,她也不关心这些,就没特别留意,但今天祝梵主动提起来,她就又想起来这件事了。 看着不耐烦脱了西装外套上楼的祝梵,苏雪之在心里叹了口气。 儿子的性格像她,有什么事情都不爱跟人说,十几岁就给自己做决定,原本她当年是不赞成大学毕业的儿子进丈夫的公司,宁愿公司宣告破产,因为就算破产了,她也相信以儿子的能力,他不会过上很差的生活,是儿子决定接下这个担子,他的辛苦,苏雪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