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了一点,叫他:“嘉辞哥哥。” 许嘉辞听到着陌生又熟悉的称呼。听见她说: “你以后能不能不要跟人打架,也不要打人了。” “你这样,真的不好。” 眼前的少女说话时低垂着眸。 他想起前天那两个男生是怎么求饶着说把小纸条扔到了她桌上,又是怎么因为别人受不受冤反正不关他们的事,而没有解释。 只是她现在跟他说他这样不好。 许嘉辞突然笑了一声,对着少女挑眉道:“老子打架关你什么事?还有,允许你叫我哥了吗?” 安恬怔住了。 是啊,他早就说过了不是吗,她或许本就是不配叫他哥的。不配的。 她听着他的笑,没说话,推开许嘉辞挡在她面前的身体,闷头走了。 许嘉辞看到安恬的背影消失在楼梯间,也懒懒地下楼。 回宿舍的路上人很少,头顶月光清明。 许嘉辞展开一直紧握的手掌,看到掌心那颗从安恬衣兜里抢过来的牛奶糖,剥开糖纸,放进嘴里。 他用牙咬了一下,甜到腻人的奶甜味蔓延在嘴里。 不喜欢甜食的人不由地皱了皱眉,然后吐出那颗糖果,用糖纸包着扔进了垃圾桶。 许嘉辞慢悠悠走回宿舍。 他住的是学校价格更为昂贵的两人间,另一个床还没人,所以相当于是他一个人住。 他洗漱完,关上灯,爬上床。 安静的夜。 许嘉辞躺在自己的床上,睁着眼睛,黑暗中,不知怎么回事,刚才少女扑在他怀里的时柔软的感觉,那股幽幽的香气,又开始在他脑海中出现。 胸腔里那颗跳动的心脏突然痒了起来,像是被一根软到极致的羽毛挠着,它在那里痒的发疼,他却一点也挠不着。 他逼自己闭上眼,然后一把拉起被子,蒙住头顶。 **** 月考过后的头几天总是比之前要轻松一点。安恬提早就跟赵姨说了这周周末回家,赵姨高兴极了,一个劲问她想吃什么菜。 周五最后一节课,安恬隐隐觉得小腹坠坠的痛,她一动腿,能感觉到仿佛有温热的液体从身下涌出来。 葛萱听了会儿天书,扭头,看见安恬一手拿笔一手捂住小腹,蹙着眉,脸色和嘴唇都苍白的没有血色。 同为女生,葛萱立刻明白了。 她凑过去小声问:“安恬,你是不是那个来了?” 安恬虚弱点头。 有一股暖流涌出,她伸手放到凳子上,一摸,发现手上已经染上了红色。 不用想也知道臀后裤子上现在的光景。 这次例假比往常早了将近一周,并且一来量就很大。 葛萱看着安恬惨白的脸色有些担心:“你没事吧,肚子疼的厉害吗?你要不请个假去一趟厕所?” 安恬一个劲摇头。 她怎么可能穿着这样的裤子当着全班的人站起来去厕所。 “萱萱,你有没有卫生棉借我一片。”她以为例假要过几天才来,还没来得及买卫生棉。 葛萱:“哦,好。” 葛萱例假才走,刚好从包里找出最后的一片卫生棉在课桌下递给安恬。 安恬把卫生棉揣进校服衣兜。 又过了一会儿,周五最后一节课下课,放学了。 刚大考完,这周基本上没人周末留校,班上同学都迫不及待收拾东西回家。 葛萱也在收拾东西,看到安恬还坐在凳子上,迟迟不起身。 她问:“安恬,你怎么还不去啊?” 安恬握着笔,想起自己裤子上现在的光景,皱了皱眉。即使是葛萱,她也还是难为情。 “我把这道题算完再去,没事的,萱萱你先走吧。” 葛萱有些大条,看到安恬笔下的那道数学竞赛题,心想学霸的世界就是和凡夫俗子不一样,然后点点头:“哦。” 她家跟安恬家住完全相反的连个方向,所以也不能同路一起回家。 只是葛萱在走前,看着安恬苍白的脸色,拿起她桌上的水杯去给安恬接了一杯热水放在桌上。 “安恬我先回家了。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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