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看照片是一回事,现在看现场版的又是另外一种冲击,她正看得出神,就听到温少卿敲桌子,“我在跟你说话。” 她一紧张差点把醒酒汤洒了,“你说什么?” “我说”,温少卿指指她胸前,“刚才吃饭你把菜汁滴到衣服上了。” 丛容低头看了一眼,立刻炸毛,“这是我最后一件没滴油的白衬衣了!” 温少卿一本正经的问,“你在炫耀你的某个部位尺寸很可观吗?” 丛容瞪他一眼,又皱眉看着衣服上的油渍,“洗不掉了吧?” 温少卿看了一眼,“能洗掉。” 丛容一脸不相信的看着他,似乎再说,你行你来。 温少卿点头,“我来洗。” 当天晚上丛容就置气般的把白衬衣送对了对门,第二天下班回来,门上就挂了个袋子,袋子里是一件洗好烫好的白衬衣。 她打开来看,袋子里的衬衣不止油渍没了,好像还比以前白了不少。她拎着袋子去敲门,“你对我的衣服做了什么?” 温少卿看了看袋子里的衣服,“怎么了?” 丛容一脸不可置信,“它为什么变白了?是不是你也洗不掉所以去买了件一模一样的给我?” 温少卿奇怪的看她一眼,“你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种东西叫氧净吗?” 丛容诚实的摇头,“没听说过。” 温少卿第一次拿看白痴的眼神看她,丛容的心灵受到了创伤,即便如此,她也不得不佩服这个男人,在她眼里温少卿已经从伙夫渐渐变成了家务小能手。 “温少卿?” “上次我说错了,你以后不做屠夫了,也不用做伙夫,你还可以帮别人洗衣服!” “不好意思,我不缺钱花,而且暂时没有开洗衣店的打算。”温少卿明确的拒绝她后又笑起来,“不过我可以免费帮你洗。” 丛容果断拒绝,“不用!不就是氧净!有什么了不起!” 温少卿笑得欠扁,“嗯,没什么了不起,丛律师记得一次倒一瓶。” 丛容知道他在调侃她上次洗碗用了整瓶洗洁精,恨恨的瞪他一眼。 温少卿忽然好奇,“你以前沾了油洗不掉的白衬衫都怎么处理的?” 丛容叹气,“……扔掉。” 温少卿竟然无言以对,“……” 丛容无力的解释,“我是律师啊,穿着带油渍的白衬衫去见当事人会被嘲笑的。” 温少卿似笑非笑,“当事人知道你用他们的血汗钱买的白衬衣是一次性的,他们会哭。” “……”丛容对再次败在一个屠夫手里这个事实表示沮丧,又递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