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度婉婉便觉得这男人可以托付了。有时她往他身边去,往他怀里钻,勾他做那种事,很多时候都是半真半假,一半想她要锁住他,让他迷恋她,就应该这么做,一半又是很情不自禁的。 后来他带他入了宫。 她开始心中惴惴,很害怕。怕魏昭对她是心血来潮,怕他在王府时是寻求刺激,回来女人多了,就不理她了,也怕自己成了众矢之的,别的女人欺负她,在这宫中难活,所以她凡事都是小心翼翼的,有时甚至连宫门都不敢出。 失望的是,那魏昭还真的就不理她了。 原婉婉还抱了那么一丝希望,以为他对她会有那么点喜欢的,她和别人会有那么点不同,可没想到,他说不理她就不理了。 本来,婉婉想想也便算了,不理就不理吧,左右她也没抱多大希望,而且到底是也改了命,从大殷王府中逃了出来,眼下有吃有喝,过的舒服便行了,要什么男人,求什么真爱呢? 原本想的非常开了,可她又几次三番地不争气,心中竟然念他,念这个她真的不该念的人。 后来,说是给自己找的理由也好,说是实情也罢,她想自己入了这深宫,无依无靠,不靠他又能靠谁呢? 就这样,她决定了争宠,争那千分之一,争帝王能给的那一点点宠,一点点真心。 她确实争来了,而且运气好,那魏昭和萧太后赌气,成全了她,让她一跃飞上了枝头,成了皇贵妃。 至此婉婉也是真心的觉得老天爷对她不薄了。 这皇宫之中最压人的便是身份。 她身为皇贵妃,管它是徒有虚名还是怎么,加之魏昭常宠幸于她,没人敢欺负她便是了。 再后来,她又有了暖暖。 日子若是就这般下去,婉婉也颇是满足,只静静地享乐,无忧的招猫逗狗,平和心态,等待年老色衰,新人取代旧人的那天,便好了。 但如若那天到来了,她希望自己可以出宫……可以远离纷扰……可以不看他和别的女人如何如何…… 但本以为失宠会是多年以后的事儿,她没想到那天来的那么快。 如此也好,那她便能早点出宫…… 婉婉便是这样想的。 本来她打算的也是颇好,总之她在哪都能过的欢喜,没想到魏昭能又要接她回去。 原对于这男人的心里,她是没有一点好预感的,总觉得他是心血来潮,或是因为得不到,便想征服。 但眼下,他知道她丢了手链,没怪她,竟然还悄无声息地给送回来了,又为她找到了那顾云深的师傅…… 她知道自己近来胆大包天,也娇纵呢。 那魏昭还能忍耐,她也很是意外。 莫不是真的如芸香所说,他对她有了几分真心? 念头刚一闪过,婉婉又自顾地摇头。 她躺在那,不知不觉地想了许久,这时起身把那装着他东西的箱子再度拿了出来,将那两个手链也放了进去,而后便手扶着那小箱子,半晌也不知道干什么。 他真的喜欢她了么?会不会过一阵子又把她摔下来? 婉婉心中乱七八糟的,对于魏昭的爱,她是半分把握都没有,但眼下,那男人做的事,他的耐心,又让她恍惚抱了一丝希望。 如此想了许久,她方才站起身来,放回了那东西,而后披了件披风,出了屋去。 四月的夜晚还有些温凉,她出来便一个寒颤,不禁裹了衣服,身子冷着,但又觉得脸有些烧,心口更是“扑通,扑通”地猛跳。 此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