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 都扯到男人与男人,再说下去恐怕更加严重了。 宋大夫只好搁下杯子去了东屋。 他并未进去,而是背着手站在门外不断地徘徊。 被他晃得眼晕的谢珩搁下书,轻轻按着眉心,“何事?” 宋大夫也不知到底发生何事惹得他这样不快,猜来猜去,认定他还是因为成婚觉得憋屈,只好以一个男人的经验劝他,“木已成舟,况且先生昨晚也与她……事已至此,先生又何须在名份上斤斤计较。” 谢珩斜睨他一眼,“宋大夫如何得知木已成舟?” 宋大夫心想昨天夜里那么大动静,他躲在窗外都听见了,可是这话哪好意思说,一时尴尬,也不敢看他,“总之木已成舟,先生不若想开点,说不定一个月以后连孩子都有了。” 这话无疑是火上加火。 谢珩见他闪烁其词,愈发肯定日常所食皆加了“药”,若不然自己守了二十年的戒律清规,怎到一个憨傻的小寡妇这里便破了戒。 他冷笑,“宋大夫好手段!” 宋大夫见自己越说他越生气,又瞥了一眼已经朝这边看来的莲生娘,生怕露馅,也不敢再说什么。 摆好午饭后,莲生娘见桃夭还没回来,正催促着宋大夫出去找,一阵说笑声从后院传来,由远及近。 谢珩抬眸望去,见脚步轻盈的小寡妇正与两名少年有说有笑走来。 他一眼就认出其中背着弓箭,生得眉目俊朗,正含笑望着小寡妇的少年正是新婚当晚痴痴望着窗牖的人。 那少年把手里刚刚编好的一只小玩意儿递给小寡妇。 小寡妇接过来一看,眯着眼睛笑,两侧的酒窝若隐若现,谁知一瞧见他,立刻把手背到身后去,就连笑容也僵在脸上,眨着一对清澈如水的眸子望着他。 谢珩收回视线,神色淡淡地呷了口水。 一旁的莲生娘上前,急问:“一大早去哪儿了?” “我方才闲来无事去后山了,刚好碰见冬至哥跟长生去打猎,就跟着一块去了。” 桃夭从药篓里提出一只五彩斑斓的鸡,抿嘴甜甜一笑,“冬至哥打了几只山鸡,非要给咱们家一只。” 另一个比桃夭高一个头,生得眉目清秀的少年笑,“冬至哥的箭法比以前更好了。” 桃夭也跟着附和,“简直是箭无虚发!” 赵冬至被她这么一说,有些羞赧,正要谦虚两句,一转头就看见莲生娘正阴沉沉盯着自己,立刻把话咽了回去。 莲生娘冷眼打量着这个到现在都贼心不死的赵冬至,道:“冬至今儿不去衙门?” “今儿休沐。” 赵冬至知道她这是在赶人,立刻道:“时候不早了,那我先回家了。” 长生依依不舍跟桃夭告别,“那桃夭姐姐记得咱们下次的约定哦。” 不等桃夭说话,莲生娘突然插话,“叫什么桃夭姐姐,要叫莲生嫂嫂。” 她疯了一两年,冷不丁这样看过来,长生心底有些发怵。 他瞥了一眼如谪仙一般的谢珩,想到在山里遇见桃夭姐姐时,她正偷偷掉眼泪,心想指不定就是这人欺负她了,正要说他又不是莲生哥哥,一时又想到婚前宋大夫曾挨家挨户嘱托过,请他们绝不要在莲生娘面前提这茬,只好又把话憋了回去。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