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萧恒哭了。 乐瑶没有再说话,她心意已决,这孩子,她必须生下来。 她轻声对接生嬷嬷道:“嬷嬷,我要活,孩子也要活,拜托您了。” “娘娘放心,老身必定尽心尽力。” 后来乐瑶又昏了两次,不知是不是上天怜惜,折腾了一夜,孩子平安落地。 萧恒听到孩子的哭声,整个人都傻了,疯了一样要冲进去。 嬷嬷喜笑颜开抱着孩子出来,“恭喜太子殿下,是男孩啊。” 男人的声音颤抖着,“太子妃呢?” 嬷嬷笑道:“太子妃福泽深厚,上天眷顾,母子平安!” 萧恒哽咽着,踉踉跄跄走到床前,乐瑶脸白如纸,闭着眼睛睡着了。 太医小声道:“太子妃这是太累了,需要好好休息,殿下请放心。” 男人扶着床沿,慢慢跪了下去,唇颤抖着在她额头印下一吻,眼泪一滴一滴落在女子的脸上。 许久才平复了情绪,他起身走到外间。 萧恒眼眶还红着,他淡漠地看着众人,语气冰冷:“今日太子妃难产,孤被拦在门外不许靠近,孩子生下后,孤硬闯进来,却又被太子妃赶了出去,这些都是你们今日所见,可记住了?” 众人纷纷垂首答是。 “太医留下,其他人退下吧。” …… 饭后,陆修凉又带着月苓飞到了房顶上赏月。 “你第一次带我上屋顶赏月还是在你初回京时,那日你饮了酒,还记得吗?” 高处风大,陆修凉替她将披风穿好,“嗯。” “当时我实在睡不着,就出来走走,不曾想发现了你。”月苓从他怀中抬起头,看着男人棱角分明的下颌,柔声道:“白日里虽刚见过面,但我们都没有机会说话,你走了以后我很后悔,我应当主动过去与你讲话的。入夜后翻来覆去睡不着,就是因为我那时在想你。” 顿了顿,重复道:“想你想的睡不着。” 男人一言不发,手臂越收越紧。 吻细细密密落了下来,明月之下,一对有情人心心相印,暧昧痴缠着。 “夫君……” 月苓昏昏沉沉间,察觉男人要抱她回屋。 男人埋在她的脖颈间,轻轻亲吻着,闷声道:“我在。” 脖子痒痒的,心也痒痒的,但她还是坚持道:“不回去,再待一会。” 月色如此美好,怎能浪费呢。 “想在这?” “……” 低笑一声,“恐怕不行,你会害羞。” “我没想!” 天地良心,她只想单纯地赏月而已。 男人四下看了看,“况且这里也不太方便,你喜欢乱动,在这里容易掉下去。” 他凑近,轻声呢喃:“而且你的声音,只能我一人听。” 月苓的脸红了个彻底,几乎要冒了热气,她咬着唇,额头抵住他的胸膛,不再开口。 若要和他比脸皮,她当真不是对手,且对方的段位一日比一日高,进步的速度让人咋舌。 “夫君,你日后会不会也喜欢上别人。” 她曾经以为太子是从一而终的人,但事与愿违,纳妃的消息传出来,当真叫人唏嘘不已。 陆修凉一手搂着她,另一只手抚着她的脸颊,“若有一日我负了你,你便杀了我。” 月苓呆呆看着他。 “杀了我。”男人笑地温柔,缓缓道:“我说过,这条命是你的,若我不再爱你,那便没有存在的意义了,不是吗?” 他的嘴角勾着,深邃幽深的眼中含着笑意,彷佛生死对于他来说皆是无关紧要的。 “但只要我爱你一天,便不会先你一步离开,我怎舍得让你独自受苦。” 月苓从他的眼中看到了浓烈的执着,那情愫剧烈地翻滚着,几乎要淹没了她。 其实她是信的,他的话她都信,毕竟上一世早已见识过他的疯狂。 “但是,阿苓,若有朝一日,你不要我了,那我寻遍天涯海角,也要把你绑回我的身边。” 他曾给过她机会,是她一再靠近,一再撩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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