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烟灰弹到桌上,冷笑着说:“这一切还要拜你所赐啊。” 岑曼曼看着回:“不过是咎由自取,怪不到别人。” “哈哈……” 卢静雅突然笑起来,引来别人的目光她也不在意,“岑曼曼,看着我堕落,你是不是很开心啊?” “你的事与我无关。”岑曼曼依旧看着她,轻声说:“谈不上开心,只是为亦航感到悲哀,有你这样的母亲。” 她现在庆幸,亦航从小是留在厉泽川身边,虽然没有感受过母爱,但他的人品、处事都是随他父亲。 “你!”卢静雅直接掐断了手中的烟,平复情绪之后,说道:“看到他和我在一起,你就一点都不难过?” “照片上的人并不是你。”岑曼曼稍稍向后靠,微垂下眼,“我相信泽川,所以并不觉得难过。” “呵呵,愚蠢!”卢静雅冷眼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你竟然相信男人的话,真是太愚蠢。” “如果你叫我过来是为了确认我是否难过,那么让你失望了。”岑曼曼撂下这句话,起身准备离开。 “站住!”卢静雅握住她的手腕,“当初,他也像对你那般对我好过的,我经期痛的时候,他为我泡过红糖水,累得走不动的时候,他主动弯腰背我,可是呢?转眼间这些好就不复存在了。” 岑曼曼挣开她的手,语气并不好,“你不用对我说这些。” 虽说,她不介意厉泽川有过妻子,但听她说出来,心里多少会有些吃味。 尤其是,有些事他都没有为自己做过。 “我是告诉你,男人的心说变就会变的,厉泽川他也不例外。”卢静雅眼眶泛红,鼻音很重地说:“我曾经是她的女人,回来就是想和他重新在一起,但他却算计我,任由我被人玩弄,哈哈……我的下场,就是你今后的下场,你就等着吧。” 岑曼曼眼中划过错愕,并没有想到会是这样。 所以,她不再找自己麻烦,是他早就暗自解决。 卢静雅看到她的表情,笑道:“你不会天真的以为他是多么纯正的人吧?我告诉你,厉泽川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他是唯利是图的商人,能在这个年纪走到这一步,足以见他的手段。” “我以为,就算你们离婚,也应该尊重彼此。”岑曼曼低头看着她,有点居高临下的意思,“他之所以那么对你,是因为你之前做的事太过分,如果你从头至尾都没有坏心眼,他也不会这么做。” 说到底,也还是咎由自取。 虽然她并不赞同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做法,但也不会因为他这么做,就否定他这个人。 这么久的相处,她很清楚厉泽川是什么样的人。 温柔、体贴,也很顾家,他是位好父亲,也是位好丈夫。 或许,他在工作上,会如她所讲那般,手段狠厉,但那些与她心中的样子,并不冲突。 走出甜品店,太阳正烈。 她快步走到路边,刚准备拦车离开,卢静雅追了过来,“你就不好奇那个女人是谁吗?” “好奇。” 岑曼曼在她说话之前开口:“即便好奇,我也想听他亲自告诉我,而不是从你口中。” 没等她再说话,岑曼曼拦下出租车,打开车门坐进去。 看着后视镜越来越远的身影,无声叹气。 面对卢静雅,她始终没有办法做到毫不在意。 对于她遭遇的事情,并没有大快人心或者幸灾乐祸的感觉,只是觉得人一旦起了坏心思,是会受到惩罚的,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罢了。 她想,这个人,只会是她生命中的过客。 这一次与她见面,今后怕是都不会再相见。 回到家中,给厉泽川发了关机看书的消息之后,便将手机关机。 没有了手机的干扰,她回到书房,专心看书。 四点半左右,厉泽川回来,顺带接厉亦航放学。 岑曼曼听到动静,从书房出来。 看到父子俩排排坐在沙发上,笑着问:“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没什么事,就先回来了。” 厉泽川替小家伙剥开棒棒糖,递到他嘴里。 厉亦航见岑曼曼看着自己嘴里的棒棒糖,立刻捂着嘴含糊说:“这是爹地硬塞给我的,不是我要吃的。” 厉泽川:“……” 岑曼曼走过去,揉着他的头发,“你倒是会撇清关系。”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