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地等着他,而是投入了别人的怀抱。眼前的男人,无论从身份还是阅历上都比他高,输给他其实并不丢人。 只是,他不甘心。 从少年时期开始,他就深以为将来的妻子会是她,到如今快要到而立之年,却出现了如此大的变故,怎么能让他放下?! 厉泽川把烟蒂按灭,单手插进裤兜中转身离开,在经过他的时候,目光并未落在他身上,表情倨傲、冷漠。 直至烟蒂烫到手指,岑南熙才回神,抬脚走向约定好的包间里。 晚上九点半,厉泽川的饭局才算散了。 盛源王总硬是要续摊,拉着李局一起,自然希望厉泽川也能作陪。 男人看了眼腕表,笑着说:“李局、王总,今天实在不行,让张钊留下来,改天再聚。” 撂下这句话后,他不顾张钊那双求救的眼睛,抬步走出盛源大厦门口,径自走向自己的车旁。 车内,岑曼曼托着下巴正在看米兰的一场珠宝秀,以至厉泽川坐进副驾驶,她才反应过来。 因为男人进来,车内萦绕了些许酒精和烟草的气味,淡淡的,并不难闻。 厉泽川主动系上安全带,靠在后座抬手按着眉心,还不忘嘱咐:“以后一个人在车上,门窗一定要落锁,知道吗?” 岑曼曼乖巧地点头,驱车离开车库。 这个点,仍旧是下班的高峰期,路况并不是很好。但好在她开车很稳,一直保持在四十码左右,匀速行驶。 “我们要去哪?”光顾着开车,都没问到底要去哪里。 她看着他脸色并不好,提议说道:“送你回去吧,明天还要上班。” 厉泽川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打开了车上的gps定位,点了两下后,轻抬下巴说道:“按着上面的路线开。” “哦。”岑曼曼应下,从车座下把保温桶拿出来,递给了男人,“老板,在家里熬得粥,喝点先垫一垫。” 厉泽川眼中有一瞬间的凝滞,心中是她带来的温暖。 打开保温桶,除了有粥之外,还贴心地装着一些小菜,厉泽川喝了一些,灼烧难受的胃舒服了很多。 他伸出手,握住她的右手,低声说:“谢谢。” 这声谢谢是发自内心的,这么多年过来了,独独今晚让他觉得在应酬之后还有盼头。 岑曼曼听到他的道谢,其实被吓了一跳,尤其是自己的手被他握着。 她有些不自在地抽回了手,怯生生地说:“我的车技很烂,一只手会出事的。” 这句话,倒是让厉泽川低声笑起来。打开了车窗,任由冷风对着吹。 约莫半小时,厉泽川让她找个地方停车。 岑曼曼停下车后,两人交换了位置。 “老板,你喝了酒没事吗?” “嗯,没事。” 这次,车速稍微快些,一路向着郊区开去,最后竟然来到了一座山脚下。之所以称之为山,是因为它的地势稍高,这一片郁郁葱葱,似乎并未被开发,还保持着原来的面貌。 岑曼曼看着四周黑漆漆的,只有车灯有亮光,紧张地握着安全带。 男人察觉出她的紧张,出声问:“胆子这么小,当初是怎么从开车到舒城的?” 岑曼曼小声回:“那时候知道闯了祸,脑子里就想着怎么弥补过错,没时间害怕。”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