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挑拨离间我跟相公的感情。要是相公因此与妾身生了嫌隙,不要妾身了,那妾身,妾身只能赖住江仙师不走了呀。” 江宴秋:“……” 行,你牛逼。 多说无益,直接开润。 他没费多大力气挣脱开腕间的长绫,前脚刚要踏出房门,小琴突然问道:“江仙师,这么绝好的机会,你真的……” “不打算趁机杀了奴家吗?” 朦胧的纱帐后,他的声音隐隐约约,说不出的——魅惑人心。 那魔魅红唇轻启,吐气如兰:“这样绝无仅有的机会,错过了,可就再也没有了。” “相公今日难得不在我房中,此地只有你我二人,便是江仙师真的将妾身一击毙命,藏好尸体,谁也不会发现是你干的。要是想个再天衣无缝点的理由,说不定何府上下乃至何公子,还以为是妾身忍不住不吸食活人精气,自己跑了。” 呃,思路打开了。 江宴秋有点好笑:“你这是活得不耐烦了,就这么想被我杀了?” 小琴换了个姿势翘二郎腿,楚楚可怜:“江仙师要是真这么想,妾身这么柔弱无力,又有什么办法呢。” 柔弱无力?我看你这张嘴倒是能气人得很.jpg。 江宴秋双手抱臂:“说好的不随便动手,自然就先不会杀你。人家何公子都那么大义凛然,心甘情愿为爱献身了,我上赶着替何老爷清理门户做什么?我又没接委托没收他费。” 小琴:“……” 良久,他才轻笑一声。 这娇俏的轻笑很快变成捧腹大笑,他捂着肚子,纤纤玉手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仙长你……还真是个不拘一格的妙人。” 江宴秋:“……” 这魔魅到底怎么回事,脑回路奇奇怪怪,笑点怎么还这么低。说杀它也不行,说不杀它也不行。 要不是因为可怜巴巴的相凝生跟他与师兄逃跑大计,说实话,他压根懒得管何府这点破事。 要是何公子禁不住诱惑跟魔魅睡了,被吸食精气那也是他倒霉,更何况这俩还柏拉图着呢,八字都还没一撇呢。 只要不是魔魅使用法术迷惑人心、或是制造幻境,恶意吸人精气夺人性命,江宴秋都觉得其实罪不至死。 不过,这种话他也就是心里想想,在仙门正派,尤其是那些活了几百年的老古板面前,那自然是万万不敢说的。 小琴笑了半天,好不容易缓过劲儿来,像极了春日探出墙头的红杏,慵懒一笑:“江仙师,妾身是真的有点喜欢上仙师了。仙师您怕不是还是——童子之身吧?您若是真想对妾身做点什么,”他诱惑道:“妾身自是心甘情愿呀。” 他话还没说完。 就被江宴秋用那条白绫反过来无情地捂住了嘴。 住嘴吧您呐! ——物理意义上的。 何公子知道会哭的啊混蛋! “老实点啊。”江宴秋扒着门,开润前不忘又警告了一句:“我来过的消息别传出去,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然,你懂我意思吧。” 他比了个抹脖子的手势,然后头也不回地溜了。 独留没反应过来的魔魅一人留在房中。 良久。 那魔物轻轻一笑。 “真有意思。” “……小仙师。”!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