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若溪也忙道:“大哥,李管事说得有道理啊。宴秋,会不会是你想太多,误会李管事了。” 江宴秋擦了擦嘴角不存在的油渍。 不就是装白莲吗,谁上辈子还没看过几本网文了。 “咳咳,大哥,看来是我误会李管事的一片好心了。”他微微敛眉,鸦羽似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小小的阴影,“我身体不好,先前被二哥不小心踹了一脚,现在走路都不利索。家里无人给我伤药,我想着,应该是大家都是修士,这点小伤小病不用治疗,运转灵力就能痊愈的缘故。宴秋想着,要是我也能修炼,就不用大家为我的身体费心了。” 他面色苍白,肤若凝脂,身形当真如弱柳扶风,不似十分康健。此时微微皱眉捂着胸口,比其他人有说服力多了。 在场其他人脸色都扭曲了。 既为江宴秋的不要脸震惊,也在心里狂骂:谁他妈为你那破身体费心了! 江尘年收回看着他的目光,哼了一声:“我倒不知道,我江氏子弟,碰上这么点小事,有什么不能开始修炼的。心法是什么稀罕玩意吗,也要你这样藏着掖着。” 他这话不可谓不重。 李管事大气也不敢出,伏在地上直喊“家主饶命”。 江尘年瞥着老老实实的江宴秋,突然道:“过来吧,把衣服拉开。” 江宴秋:“……?” 江尘年仿佛在看痴呆,就连头发丝都写着“少浪费我的时间”,说道:“不是你说,伤还疼吗。” 哦哦哦,不把话说全了吓死人。 江宴秋解开外袍,把上衣抽出来,露出光洁的小腹。 瓷白的皮肤上,一大块狰狞青紫印迹赫然其上,与周围的肤色形成鲜明对比,格外惨不忍睹。 江尘年一只手覆在其上,运转灵力。一片温润的灵光下,淤青渐渐褪去。 啊,热乎乎的。 江宴秋仿佛被撸得很舒服的猫咪,眯起眼睛。 江佑安瞬间坐不住了,嫉妒得眼红:“大哥!你竟然亲自为他疗伤!” 江尘年不咸不淡地瞥了他一眼:“还不是你干的好事。” ——话虽是责怪,却并没有真的要怪罪的意思,反倒有几分亲兄弟间的亲昵。 谁不知道,偌大的江氏。江尘年最宠溺和有耐心的,就是同为宣夫人所出,自己的嫡亲弟弟。 当年宣夫人生他时难产,好不容易母子平安,自己也去了半条命,为此元气大伤。 江尘年为人淡漠,只有面对自己的亲弟弟时偶尔流露一丝温情。 江宴秋周身暖洋洋的,回到自己座位后舒服得懒得动弹,自然也懒得理会江佑安的眼刀子。 人形暖宝宝,江尘年,你不错。 江尘年刚想说什么,就被院外一声尖利的哭叫打断。 “家主呢,我要见家主!” “您要为我做主啊!我被小少爷夺了清白,我、我不活了!”! 第5章 你们江家还真是盘丝洞啊,唐僧来了都得脱层皮。 江宴秋第三次放下筷子时心想。 外面哭泣着要家主为她伸冤的女子很快被拖了进来。 她看上去十六七岁的年纪,算不上明丽的长相,却有几分惹人怜爱的清秀,嗓子都哭哑了,满脸都是泪痕。 看上去真真是楚楚可怜,叫人很难不生出恻隐之心。 江若溪笑得温柔可亲,十分同情地将人扶了起来,关切道:“你别急,慢慢说,发生什么了?” 那女子看着堂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