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鱼丽努力镇定:“我们说说话吧。” 裴瑾翻了个白眼,把床帐放下来,然后开了夜灯, 暖光幽幽,更是给鱼丽添了几分朦胧美:“聊天是吧,可以。” 他张开手臂, 示意鱼丽挪过来。 鱼丽两相其害取其轻, 挪到他怀里坐好,一本正经地说:“聊什么?” “问你啊。”裴瑾摸着她柔嫩的面颊, 懒洋洋道,“我又不想聊天。” 鱼丽努力找话题:“你第一次成亲的时候, 在想什么?” 裴瑾:“……”这话题找得也太烂了吧,“你确定要和我在和你的洞房花烛夜聊这个?” 也对。鱼丽绞尽脑汁想下一个:“那……我们说点什么, 期末考?” 裴瑾无奈地叹气:“我们不如早点睡觉算了。” 鱼丽赶紧摇头:“我不困。” “别给我装。”裴瑾揽着她的腰,“我和你说的睡觉, 是这个睡觉吗?” 鱼丽不吭声了,她也知道这个时候说这个不占理,也不是不愿意, 就是紧张,说不上来的紧张,手心都冒汗了,她急中生智,和他胡搅蛮缠:“话不是那么说的,洞房花烛夜也就那么一次,其他的事,今天好做,明天也好做,为什么偏偏要现在做?” “因为今天做,才叫洞房,其他时候做,都不叫洞房。”裴瑾把她衣衫上的细带缠在手指上,只要一拉,衣衫就会松开,他忍着急切,耐心地问,“明白了吗?” 鱼丽眼看逃不过去,只能强自镇定:“你先来。” 裴瑾松了口气,只要点头就行:“没问题。” 帐子里响起衣料摩擦的簌簌声,鱼丽听着耳朵发烫,感觉呼吸都困难了起来,没一会儿,她便觉得背后贴上一片温暖的胸膛,裴瑾从她背后抱住她,手臂绕到她胸前,手指微微一扯,红色的中衣犹如被剥落的玫瑰花瓣掉落在床。 雪白的肌肤上,还有一片殷红的布料。 裴瑾拖长了调子,故意道:“哦——这不是我准备的哦。”他只准备了嫁衣和里面的中单,这件鸳鸯戏水并蒂莲的亵衣和他真没有关系。 鱼丽扭过头:“不爱看就闭上眼睛。” “我怎么会不爱看呢。”裴瑾的声音里含了笑,“我还怕是我自作多情呢,想想也是,怎么也不至于是今天那么巧就穿上了。” 鱼丽做了两个深呼吸,告诉自己要沉住气,不要让他看了笑话:“你别想太多,我只是觉得要和凤冠霞帔搭调一点而已,同你可一点关系都没有。” “那我送了你凤冠霞帔,你这个是不是也该送给我?”裴瑾贴着她的耳朵,笑声一个劲儿往她耳洞里钻,痒得不得了,他还要用指腹缓缓摸上绣着的并蒂莲,“绣得挺好的,针脚很细密呢。”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