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头,看着他。 “失去你,我承受不了。” 相音沛伸手勾住他的衣领,把他往下一扯,亲了他一口。 “靳先生,我不会舍得让你走,你一辈子都得承受我。” 面对她霸道的口气,他忍俊不住。 “靳太太,我也舍不得你。”他笑道。“再说承受这种事,我还承的少吗?” 听懂他话里的调戏,女人羞愤的掐了他的腰一把。 …… 要去拍卖会以前,相音沛已经做好了部属。 这是她回归本名的初次公开场合,撇开那时因为官司被媒体追着跑的状况,这一回才是她真正以相音沛之名去面对过去认识的人们。 她特地去了一间过去常光顾的高级西装店,一楼是男士西装,二楼就是女士礼服,过去她都是在一楼订做,这还是第一次上二楼。 店主是个老裁缝,一个金发碧眼的老先生,一开始看到留长发的相音沛还瞇起眼,忍不住说:“你长得很像我以前一位熟客。” “是吗?”她淡淡一笑,没有说破。 老裁缝量了一下她的尺寸,最后收回皮尺,抬头和蔼一笑:“你就是他吗?世上不会有两个人身材数值一模一样的。” 相音沛恭敬欠身,对老裁缝量体的精确能力跟记忆力由衷佩服:“我确实是,您真不愧是王室的专业裁缝。” “呵呵,去挑吧。” 靳笙上楼时刚好与老裁缝打了照面,两人和气地交谈两句,老裁缝下楼后,他就走过来说:“是个气场很不一般的服装师。” “他的选择就很不一般,我至今还搞不懂他为什么要抛弃欧洲的高薪,跑来亚洲做西装,客群完全不对。” “但在我看来,他是有前瞻性的人,有个故事是这么说的,一间卖鞋子的公司要去非洲开店,派了业务过去观察市场,第一个回来报告说非洲这个市场不行,因为根本没有人穿鞋,之后派了第二个业务去,回来后报告的却是非洲这个市场必须要做,因为一堆人没鞋穿,鞋子一定卖得出去。” 相音沛淡淡挑眉,明白了意思:“照你这么一说,他确实是第二种业务,开拓一个全新的客群,一旦成功了,他就是领头羊。” 靳笙温柔一笑,对她能听懂自己的话而感到愉悦,扬手捏了她的小耳朵:“我去旁边等你。” 他看着女人拿了好几件黑色礼服,最后试到一件后面大缕空的露背晚礼服,那开口开到腰上,白皙的背与黑色的衣服形成一种视觉上的诱惑。 而最大的诱惑还是……那开口开得太下面了。 相音沛正低下头要系住腰间的蝴蝶结时,就感受到一个炙热的手掌从她衣服的空隙钻了进来,来到她前面不偏不倚地抓住其中一边。 空气瞬间升温。 “想想,胆子大了?”他沙哑低喃,嘴唇贴在她耳边吐气。“这里可不是山上,你只有两个选择,穿一件不露背的,或是让我的手当你胸罩。” “……”她耳根泛红,故作镇定。“我还在试。” “这件好看。”他笑了一声。“若隐若现,该遮得都遮了,反而让遮不住的地方更勾引我。” 她尴尬地咳了一声,感觉到臀间被有某个热硬的东西压着,她还秉持一丝理智,知道这是在人家店里,于是微微挣扎:“你回去沙发上。” “你要在沙发上?”他挑眉,笑得灿烂。 “……”这流氓的理解能力。“现在大白天的,能不能别乱上脑?” “大头理性,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