皖月真的不甘心,她自认武功在南楚里是一等一的好,但是现在却稀里糊涂的输给了天祁的一个文臣之女。 短短一瞬,她甚至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容离的招式就被制服,但是这些放到现在好像并不重要了。 即使再不甘心,输了就是输了,输的代价就是…死亡。 临死之前,即便是一秒,也会让人觉得相当漫长。 可等了又等,皖月觉得时间仿佛静止了般,意料中的刺痛迟迟不肯降临,她心里越来越没底。 终是坚持不住,皖月有些疑惑的睁开了眼睛,却见容离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见她睁眼后,便毫不客气的将她推到了一边,手中的宝刀‘唰’地入了皖月之前抽刀的刀鞘。 “皖月公主不重规矩,可我身为天祁的臣民却不能如此,天祁泱泱大国不能和南楚一般蛮不讲理,公主请回吧。若想要嫁给战王,烦请公主让战王亲自来找我解除婚约,只要我与战王婚约一日未解,那旁的女子就别想迈进战王府半步。公主若还要执迷不悟妄想嫁入战王府,那我不介意红白喜事一起办,”容离淡淡的说道,语气就像在和皖月讨论天气一般,她轻声说道,“不如公主猜猜看,哪个会更热闹?” “我的天哪!” “容小姐太厉害了吧?” “你看清没有,容小姐那样就把刀夺过来了,我都不知道怎么夺的。” “南楚公主也太不要脸了啊?” “就是,我们战王都和容小姐定亲了,她还要来抢。” …… 门外一声声的议论传来,容离看向敞开的大门,微微挑起唇角,接着转身走远了。 而相府的大门之所以开着,还是因为皖月进门时闹的,门房当时为了拦她顾不得关门,却又不敢放她进了内院,是以皖月待着的地方,只是相府的前院。 后来皖月在府内大闹,谁都顾不得关门这件小事。 所以,容离说要那她打样,不只是说说而已,府门外已经聚集了太多太多的人,所谓杀鸡儆猴,就是如此。 容离有时也在发愁,那么多女子总是盯着她家阿襄,实在太不省心,如此正好震震那些动了歪心思的人。 南楚公主她容离都敢动,若是换个人,会不会当场毙命? 皖月鬼门关上走了一遭,待容离已经走远后,她还是有些回不过神来。 刚才,皖月清清楚楚的感觉到,容离绝对不是只想吓吓她而已,那扑面而来的杀气,足够让她清楚的认识到,自己当时经历了什么。 她到底在和一个什么样的人作对? 受到如此打击,皖月一时半刻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怔怔的站在容府前院,不知作何反应。 容家四口看的相当解气,皖月这般嚣张跋扈的女子,就是欠收拾。 瞅瞅,离儿一发威,皖月就惊呆了吧。 何止是皖月,他们都吓一跳好吗? 容源见皖月半天不动地方,他只能出言提醒,“皖月公主,恕不远送。” 皖月默不作声的看了容源一眼,接着脸色难看的走出容府。 事已至此,她难道还要继续留在这个地方丢人吗? 皖月如何回到驿馆自是不提,门外看热闹的百姓可是彻底沸腾了。 今日又看了个热闹,南楚皇帝出使他们天祁,众百姓可是当时都围观了的,尤其是坐在后面辇车上的皖月公主。 想不到那般漂亮的女子,脸皮竟然这么厚? 长成那副样子,难道还愁嫁吗? 怎么就非得对他们天祁的战王死缠烂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