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爷堂之时所能比的。 他们仿佛将自己扔进了尘埃之中,仰望头顶的星空。 以及,神。 关上大门之后,一切的喧嚣与浮躁都消失一空,佗鹊二老看着面色平静的我,舔了舔嘴唇,然后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憋着不说话。 我忍不住笑了,说两位,咱们认识也有不少年头了,有必要这么闹心么? 佗老笑了,对我说道:“小言子,你刚才弄出来的那东西,到底是什么?” 我说什么东西? 鹊老指着我的脑瓜顶儿,说就是那一朵巨大的红花,足足有一亩地大,而且还将那穷奇王给吞进去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我笑了,说你们觉得是什么? 佗老摸着胸口,说我活到这个岁数,甚至在年少时还见过真龙,但说句实话,这东西我还真的是头一次见,直到现在,我都还感觉到自己的小心脏在扑腾、扑腾地跳着呢…… 鹊老点头,说对,我也是,你坦白跟我们讲,那到底是什么? 我依旧不回答,而是又反问道:“你们想是什么呢?” 两人抬起头来,异口同声地说道:“神?” 我点头,说对,你们猜得没错。 两人下意识地往后面退了两步,然后盯着我的眼睛,好一会儿,然后说道:“你是认真的?” 我说对。 他们指着我,说那东西如果是神,那你是什么? 我苦笑一声,没有想解释太多,就说:“我啊?我就是一个侍从而已。” 两人肃然起敬,说原来是神使。 如此表明了身份,两人对我说道:“小言、啊不,神使,原本我们也只是妄想,现如今还真的求你,安族长太惨了,你若是能够救她脱离苦海的话,我们两个当真是感激不尽。” 我苦笑,说那都是她自己的选择,我能有什么办法让她迷途知返? 说句实话,我对安也挺无语的,没事儿找了一个男人,却识人不明,最终把自己搞得如此狼狈,反而还给轩辕野给拿了去。 我对她的不自爱,心里多少也有一些疙瘩在。 听到我的话语,两人人老成精,自然能够感觉得出我的情绪在,佗老立刻开口说道:“这件事情,你还真的怪不了安,之前的时候且不说,后来怀了孕,包括生下小公子之后,她一直励精图治,对华族的复兴和崛起起到了很重要的作用……” 我说既然如此,那她为何又委身于轩辕野那个家伙呢?按照她的本事,就算是打不赢敌人,远走高飞,那也不是什么难事啊? 佗老说道:“她当然想走,当轩辕野那畜生扣着小公子,她倘若是远走高飞,那小公子怎么办?” 我对于安肚子里面的那个孽种也挺没好感的,说然后呢,她为了自己的儿子,就选择委身于轩辕野了? 听到我话语里面的不屑,佗老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不再多语。 反倒是鹊老,他对我说道:“你现在没有能够为人父母,所以对于那种难以割舍的感情是体会不到的,这个我理解,但不能因为她的妥协,而轻视于她……” 说这句话的时候,鹊老特别的严肃,这与他刚才在得知我是所谓“神使”之时的表情,截然不同。 很显然,他对安这个族长有着很强的认同感。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