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知道为什么大家看向我的眼神那么奇怪,而陆左离开的时候,还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注意身体呢。 估计他觉得我现在在养伤呢,这样弄有些不太好。 我有些无语,但事关清白,还是得解释一番,于是将昨天的事情跟杂毛小道说了一遍,他听了,十分诧异,说我操,这你都没有上,你是不是太监啊? 我郁闷地说道:“你说的这是什么话?难道你上了?” 杂毛小道说我练的功法,叫做山间花阴基,寻味而不动手,只可远观,不可亵玩,但你不同,我记得你学的是黄帝御女经,那可是真刀真枪的啊? 我苦笑,说我可是有女朋友的,不能对不起她。 杂毛小道一脸“你无可救药”的表情,伸手拿了一个面包,一边摇头,一边离开。 这是什么态度? 接下来的几天,阿春一直都在我身边伺候着,尽管我跟大家解释清楚了,但多少还是有一些心虚,怕被人说三道四,于是尽可能地待在房间里修行,尽量让自己的身体恢复起来,不要如废人一般,什么也干不了。 而在这几天的时间里,关于天魔王的消息,也源源不断地传了来。 在东戈壁西北方向,有一座山,叫做塞音山。 这个地方名不见经传,很多人都不了解,但天魔王北上之后,就带人一直盘踞于此处,逐渐地扎下了根来。 在这附近的势力之中,胡依金喇嘛庙曾与天魔王的人有过冲突,然后大败而归,最终没有敢再招惹对方,而随后又陆陆续续有一些本地势力挑战对方,或者被消灭,或者被降服,一番纷乱之后,最终没有人再闹事。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天魔王麾下的势力并不张扬,隐约知道他们有一百多人,还收服了一些当地的势力。 至于其他的,这边也打听不清楚。 没有人知道天魔王的老巢在塞音山的何处,那一片山峦连着戈壁,广阔无比,想要在这么大的山脉之中,找寻那一百多人,难度其实还是挺大的。 而陈老大更关心的,却是一旦我们施展开来,会不会遇到太多不可测的东西。 比如对方的手下,如果不能够形成一个以多打少的状况,那么我们未必能够折服对方,将其拿住。 我们甚至自己都可能会有危险。 所以如何引蛇出洞,让他单独面对我们,这才是摆在我们面前的问题。 第四天,大家都还没有一个头绪出来,而这天清早,门房那边传来消息,说乌兰巴托的蒙克大师,呼伦贝尔的马嘎塔勒大师,以及胡依金喇嘛庙的住持格日勒图,前来拜访。 听到这话儿,莫日根的脸直接就黑了。 且不谈胡依金喇嘛庙的住持格日勒图,另外两位,都是喀尔喀蒙古国内顶尖的强者,换做是古代,他们可都是国师一般的人物。 而此刻,这些国师们,却是联袂而至。 这怎么办? 第五十一章 当面对质 听到莫日根与我们介绍起了这几个不速之客的身份,现场陷入了一片沉默之中。 尽管我们之前有过一定的心理准备,但没有想到除了胡依金喇嘛庙,还会牵扯到别的地方,无论是乌兰巴托,还是呼伦贝尔,与这儿相隔都很远,这帮人是怎么跑到这儿来的呢? 不过虽然感觉到诧异,但现场的气氛还算不错。 大家瞧了一圈身边人,满满的自信心。 事实上,这几天的时间里,该做的准备都已经弄好了,并没有什么需要担忧的地方,别说来的是喀尔喀蒙古的顶尖强者,就算是那个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魔头黑云长天,我们也是并无畏惧的。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不外如此。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