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办这事儿。 其实不用杂毛小道说,我也是没有二话,便朝着那女人的方向跑了过去。 两秒钟之后,我拦在了魏蔚的跟前,冲上前去,想要将人给拦住,结果那女人却仿佛脚下一软似的,径直朝着我的这个方向倒了下来。 我有些诧异,又有几分防备,伸手过去,将她给接住。 我接人的姿势很谨慎,差不多是弓着身子,防备这女人在突然暴起,给我来一个下酒菜。 然而她倒下了就是倒下了,再没有别的动作,随后竟然还闭上了呼吸。 她的太阳穴上面,有一个触目惊心的枪眼。 死了。 这个刚刚将我们送上了死亡汽车的女人,在事成之后的几秒钟内,便也给人灭了口。 我能够瞧见对方脸上那甜美的笑容还没有散去,而双眼圆睁,有点儿死不瞑目的感觉——她估计是想不通,为什么自己豁出命去,结果却到底还是给人算计了。 而且很明显还是自己人。 在发现了魏蔚头上枪眼的那一瞬间,我下意识的将她给推开,然后就地一滚,躲到了旁边的一处路灯前。 然后我将炁场感应提升至最敏感的状态,并且开始快速打量周遭的一切。 然而我除了看到混乱的人群之外,没有任何收获。 开枪杀死魏蔚的那人,到底是路过的行人,还是狙击手? 我心中疑惑着,不过最终还是没有答案。 这个时候杂毛小道走了过来,瞧见没有了气息,躺倒在地,流了一大滩血的魏蔚,然后望着周遭混乱的人群,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操……” 死无对证。 弄出这场面来的人,绝对是个老手,如果是这样的话,恐怕没有什么线索可以让我们去查。 这个案子,到底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我们估计是没有机会知道了。 我望着周遭混乱的人群,对杂毛小道说道:“怎么办?我们需要离开么?” 杂毛小道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摇了摇头。 他说不,我们这一次过来,正大光明,没有任何让人质疑的地方,是受害者,但如果跑了,反而说明了我们心虚,指不定有多少人会往你我的身上泼脏水,所以我们得留下来。 我有些诧异,说留下?这个…… 杂毛小道对我说道:“你现在立刻打电话给我大伯,把情况说明清楚,让他找关系,通知值得信任的人参与其中,不要让我们陷入被动。” 我点头,然后开始打起了电话来,而杂毛小道则开始保护现场。 五分钟之后,我挂了电话,而机场的警力也到达了现场。 十五分钟之后,第一批有关部门的人到达,并且在机场提供的会议室里给我们做了笔录。 领头的人叫做顾伟民,是分局的人,知道的并不多,只是例常给我们做笔录,然而当听到我们报出姓名来的时候,则是有点儿呆住了。 我和屈胖三倒也还不算什么,人家根本就没有注意,但当杂毛小道报出萧克明来的时候,那人顿时就愣住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方才小心翼翼地问道:“您的籍贯是?” 杂毛小道平静地说道:“江阴句容。” 顾伟民吞了一下口水,然后问道:“可是茅山的那位萧克明?”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