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看了一圈,他方才问道:“你说他们是不是真的抓到了陆左?” 我说这个我真不太清楚,我跟陆左也就几年前见过一面,那一次你也在场啊,当时是养鸡场的蛋失窃了,还记得不? 杨操说你后来再没有见过陆左了? 我说他出事儿的时候,我不是去了缅甸么,随后就一直江湖漂泊,哪里能够得见? 我不确定杨操到底是真的在跟我发牢骚,还是带着特别的任务,故而一直往陆左的身上引,不过为了安全起见,我表现得十分谨慎,并没有说太多过分的话语。 小心驶得万年船。 经受了太多的欺骗,我这点倒是不用人提醒。 或许以后真相大白的时候,杨操会对我有所责怪,但那个时候,我跟他道个歉就是了,此刻没有必要将自己往里面去凑。 两人来到了附近的一家小馆子,点镇宁最有特色的酸汤鱼,红油汤和臭豆腐,再加上农家自酿的米酒。 好丰盛的一桌,我早就有点儿饥肠辘辘了,也不客气,直接就开吃。 这味道合口,我什么都不说,呼啦啦先往肚子里扒了一碗饭,又喝了一碗热烘烘、暖洋洋的酸汤,百骸舒张,忍不住美美地打了一个饱嗝,这才举起酒杯来,说老杨,今天这件事情呢,是我陆言对不住你,这杯酒我干了,给你赔罪。 杨操与我碰杯,一口饮尽了去,这才红这样说道:“跟你有个屁关系?那帮人做事不地道,摘果子的时候跑得飞快,尼玛真正出力的时候全特么躲在后面,老子早看不顺眼了。” 呃…… 杨操的话语让我有点儿把握不住,感觉十分的奇怪。 按理说,在体制里面混了那么久,该有的谨慎还是应该有的,这小馆子里,怎么着也算是公共场合,说出这样抱怨的话语来,他就不怕传到别人的耳朵里去? 还是说他估计讲这些话,赢得我的信任? 坐了一会儿牢,我的疑心病却是又犯了,不过也是没有跟杨操搭茬,再一次劝酒。 这农家酿的米酒,放了一点儿白糖,喝起来的时候甘甜可口,可酒入喉咙,再往下,却是一股烧劲儿升腾而起,三两口不觉得什么,多喝了一些,立刻就有一些飘飘然起来。 我不与杨操谈太多的东西,就是一个劲儿的喝酒吃菜,又安慰了他几句。 到了后面,我整个人就有点儿发飘了,杨操说陆言,你酒量不行啊。 我笑了笑,醉态可鞠,说怎么可能,再来。 我去喊老板再沽几斤酒来喝,他却拦住了我,将账抢先给买了,随后又扶着仿佛醉得有点儿厉害的我来到了附近的一家宾馆,开房住下。 我装醉,让杨操帮我弄这些东西,他比我清醒一些,弄完之后,也没有离开,在我隔壁开了一房间睡下。 我是真困了,借着酒意睡到了半夜时分。 凌晨一过,我立刻就睁开了眼睛来,不动声色地打量四周,瞧见黑乎乎的房间里面,似乎什么都没有。 我平静地调整着自己的呼吸,然后开始用炁场感应周遭。 而几秒钟之后,我身子一动,人便离开了宾馆房间,出现在了一里之外的街巷之中,而随后,我开始隐入了黑暗中,然后几个翻身而上,落到了附近的屋顶处。 这个时候,我方才仔细打量起了宾馆附近的几个地方来。 这些地方,都是很不错的监视位。 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