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历史遗留问题。”说着很果断地去掰邵峋的手,反正他力气不小,掰断了也不算他的。 邵峋难得不躲,仍由手掌被反掰出90度,施加在他掌心的力度却刹止住,邵峋趁着这个空档,果然搂着怀中人朝后仰躺了下去,把自己当个夹层垫子似的摔在沙发上,程涣挺着腰,后背砸在他前身,别扭地仰躺着。 程涣都要被气笑了,无语道:“有什么话能不能换个正常的姿势说?” 邵峋调整了下脑袋,侧头,在程涣耳边道:“我看这个姿势就很好,人和人之间就不该有那么多禁忌,距离越近才能体现出相处的真诚。” 程涣被他这翻油嘴滑舌的气息喷得耳背发痒,下意识侧头躲开,结果邵峋那脑袋又侧向另外一边,继续道:“来来,你就以咱们距离为零的真诚友谊起誓,你当初绝对没有一边给小崽子取名一边想到我。” 程涣现在要是一胳膊肘朝下抡,邵峋那胃大概半个月都吃不进什么东西,但他竟然没忍心抬胳膊,只是反手撑着沙发靠背立了起来。 转身再看躺在沙发上的邵峋,无语道:“一个名字而已,你到底激动什么?” 邵峋把胳膊垫到脑袋下面,笑看程涣:“激动啊,当然激动,因为你取这名的时候应该好几年之前了吧,我还以为我们两个当时互相不待见呢,怎么现在想想,你其实挺待见我的啊,至少待见我的名字。” 程涣无语:“这名字难道还有专利只能你用了?” 邵峋好整以暇地挑眉:“当然不是只有我能用,所以我才问你啊,你怎么就取这个名字了?” 程涣没吭声,却有另外一道软乎乎的嗓子气势汹汹地横插了过来:“因为很潇洒啊!” 邵峋一把坐了起来,垂眼看过去,沙发边跑来个小男孩儿,正是那天院子里挖泥巴的那个,律师口中邵峻的儿子。 小男孩儿脸颊嘟嘟肉,看着就想捏,一双眼睛水灵灵的眨巴眨,黑眼珠子格外大。 老小像个游戏里的小豌豆,跑过来喷豆子似的先喷了一句话,喷完了就跑到程涣身边,挨着那双笔直地长腿,眼睛继续眨巴眨巴地看向邵峋那边。 程涣抬手撸了小孩儿的脑袋,低头问:“你午休结束了?” 老小昂起脖子,点点头。 邵峋的目光却在程涣和小孩儿脸上来回梭巡,别说,还真挺像。 邵大投资其实不怎么有自恋的毛病,但最近在程涣这边却生生养出了这种富贵病,总觉得自己优秀又高贵,要不然脾气臭成这样的程涣也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他,还不是因为他魅力无边吗? 这自恋的毛病要么不发,发起来就是没完没了的趋势,邵三公子抬手,魅力甩青丝地一拢短发,挑眉地看了看面前的一大一小:“和我也蛮像的。” 小崽子不明所以,看泥巴一样看着邵峋,程涣差点翻出一道白眼,闷声道:“你说的是性别吗。” 邵峋指了指自己的脸:“鼻子,眼睛,都有点像吧,你不觉得吗?”又感慨:“唉,都说男孩像妈妈,我看也不一定吧。” 程涣又有点想拔拖鞋甩他脸。 老小显然与程涣亲近,并不搭理犯病的陌生来客,不久又噔噔噔跑上了楼。 小崽子一走,重新坐下的两个男人这才正式地谈起了话。 邵峋已经把律师没能带走的那一沓文件都看过了,程涣问他:“那个邵峻,怎么会好端端没了儿子?老小当年可不是走失后无人认领被公安局送过来的,是有人直接送到孤儿院门口。” 邵峋想了想:“这不奇怪,邵峻的孩子本来就是忽然被抱走的。” 程涣一愣:“被抱走?” 邵峋点头:“邵峻这个儿子并不是婚生子,是邵峻当时的女朋友生的儿子,邵家不想认这个未来儿媳妇,但对她生的孩子倒是很上心。当初似乎是做好了一出生就接回邵家的准备,但晚了一步,被抱走了。” 程涣:“谁抱走了?” 邵峋:“苏文。” 程涣:“孩子的妈妈把孩子送到孤儿院?” 邵峋:“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当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