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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


氏一向是刀子嘴豆腐心的人,见许飞琼虽是嫡女,在许府中却被如此对待,不禁暗骂许氏夫妇不配为人父母,许老贼心狠手辣——虎毒还不食子呢!亲生的女儿却也这般作践!

    于是,宛氏和惠景候一合计,便开口拦下了许父,决定此事儿就这么翻片儿了——许父鞭鞭都下的狠手,要是再纵着这狠心的父亲打下去,非闹出人命不可。

    薛亭晚听了此时,也颇为唏嘘,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同是为人父母,父亲惠景候和宛氏对家中姐弟三人一向是一碗水端平,对两个女儿有求必应,说是含在口里怕化了也不为过。因着薛桥辰是男儿身,反倒对他更为严厉一些。

    反观许父许母,真真是令人瞠目结舌。

    可一码归一码,许飞琼平日里扇阴风点鬼火,没少撺掇着史清婉出馊主意,干坏事儿。如今更是以下犯上,意欲伤害德平公主。幸好今日薛亭晚来得及时,替德平挡了那一下,若是今日伤的是德平,只怕许飞琼会被许父活活打死,带着她的尸身到御前谢罪。

    那厢,余妈妈还在絮絮叨叨地骂着,“这许家真不是个东西!”

    薛亭晚安慰道,“妈妈宽心,我伤的不重!所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咱们莫要为了不相干的人生些闲气!”

    余妈妈抹了把泪道,“姑娘伤的怎么不重?整日活蹦乱跳的仙女儿般的人物,这会儿只能躺在床上喝苦药,不仅耽误了学业,连地都下不了!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若是落下什么病根儿,可怎生是好!那许家真是杀千刀的!”

    薛亭晚受了伤,理所当然的不用去女学读书,反正献庆帝开了御口,说什么时候伤好了,再去女学读书也不迟。

    听着余妈妈的絮叨,薛亭晚忙打断道,“和妈妈说了会子话,竟是觉得有些饿了,不如妈妈去看看小厨房里的晚膳好了没有。”

    余妈妈一听,忙掖了掖眼泪,“姑娘先吃着果子糕饼垫一垫,老奴这便去催。”

    眼看着余妈妈打帘子出了卧房,薛亭晚松了口气——耳根子终于清静了。

    因薛亭晚行动不便,这些天都要在繁香坞中单独用膳。薛桥辰得了那本《鲁问》,高兴地眼睛都直了,又看到扉页上还有裴勍的亲笔,当即手舞足蹈地揽着薛亭晚叫了好几声“好姐姐”,把薛亭晚逗得哭笑不得。听宛氏说,薛桥辰捧着那卷《鲁问》欣喜若狂,连晚饭都没用,便回了书房里废寝忘食地读了起来。

    这两日,繁香坞中弥漫着一股子苦药味儿,薛亭晚整日躺在床榻上,用了药汤补膳,又吃果子糕饼,吃累了便看看闲书,睡个午觉,真是好不自在。

    每日国子监下了学,薛桥辰便来繁香坞中和薛亭晚讲些趣闻,为她解闷儿,或是从外头偷偷买了小吃零嘴儿,背着宛氏给薛亭晚送来,两个人一起解馋。

    自那日从端午正阳宴回来,薛楼月的头痛之症一直未愈,在浮翠坞中足不出户的静养着。宛氏差人去女学里为她请了两天假,薛亭晚有伤在身,颇有些自顾不暇,也没去探望她。

    自焕容斋和添香斋开张以来,生意一直红火非常,供不应求。因其口脂、脂粉用料上乘,细腻精良,不仅吸引了一波儿达官贵人光顾,更是在京师贵女圈儿里掀起了一股子热潮,以用焕容斋的口脂脂粉、熏添香斋的名贵香料为荣。

    薛亭晚第一次学着管家,宛氏本来是抱着亏本的心态,没想到薛亭晚竟是将手下几个铺子经营的蒸蒸日上,宛氏也深感惊喜意外,好生夸奖了她一番,又叫她莫要太过劳累,只把这几个铺子当做试水,想做什么尽管放手去做。

    薛亭晚见两个铺子门庭若市,日进斗金,生意兴隆,看着自己的用心有所回报,当然也开心不已。

    趁着这两日有空,薛亭晚亲自抽阅了焕容斋和添香斋这个月的账本,又吩咐下头赶制新品的时候忌骄忌躁,精益求精,严格把控用料,不得出一点马虎。M.daMInGPuMP.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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