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说:“你看,我找了这么多人替代你,你已经没用了,拖下去斩了。” 一群人围了上来,按手按脚准备拖她去问斩。 方念吓坏了,真感觉有人要扒她的皮,胡乱地开始挣扎,然后啪地打中了其中一个。 宗越回来的时候,刚刚十点半。 他推掉了一切后续娱乐项目,焦躁地往回赶,远远的看见屋内的灯关着,虽然知道她并没离开,心中还是猛然一沉。 怕她一声不响地走掉,又怕她再酝酿着离开。 回到房间,屋子里暗沉沉的,方念缩成一团正在熟睡。 宗越手从丝被下钻了进去,准备唤醒她跟她好好算算下午那笔账,刚碰到她的肌肤,才发现有些过热。 疑惑地探上她的额头,宗越试了试体温,是有点烫。 当即给医生打了个电话,宗越弯腰抱起方念进了浴室。 还没放进浴缸,脸上猝不及防挨了一巴掌。 宗越:“……” 方念依旧闭着眼,“走开,别脱我衣服。” 宗越皱了皱眉,禁锢着她扯去她的睡袍,她发烧了,需要降温。 方念哭哭啼啼,拼命挣扎,“不许扒我的皮,你走开,救命啊。” 这是睡懵了? 浴缸水多,她一挣扎就往下滑,宗越怕她呛水,衣服都没来得及脱也跟着进去,抱住她不让她乱动。 “念念,是我,醒醒。” 方念怎么也挣脱不了,被人摇醒了,一睁眼看见面前那张熟悉又令人惊惧的脸,想也不想又给了他一巴掌。 宗越被她蹭出了一身火,偏偏她还病着,又不能拿她怎样。 “你打人还打上瘾了。”一天莫名其妙地挨了两次打,再好的脾气也被她惹恼了,宗越剥去她身上最后的遮挡物,准备给她点教训。 谁知方念哇地一声哭了,“谁让你剥我的皮。” 宗越耐着性子用温热的水擦拭她的肌肤,“你发烧了,我在给你降温。” “你就是剥我的皮,你还把我的脸换给别人,你找人替代我。” 宗越一脑门的问号,“什么?” 手顺着她光裸的肌肤往下滑,试图让她清醒点,“谁能替代你?” “禽兽。”方念抬腿踹了他一脚,反被他抓住了脚踝。 “我是禽兽,那你是什么?”宗越顺势一带,把她扯入怀里。 方念彻底清醒了,趴在他肩上吧啦吧啦开始控诉,“你还说,要不是你我能做噩梦,梦见被扒皮抽筋……”。 “胡说。”他怎么舍得。 “就有,你肯定早存了这份心思,要不然你怎么会找人模仿我给我父母打电话。” 宗越无奈,“我是怕你父母担心。” “骗子,你是担心你自己吧。” 宗越:…… 他担心什么,他又不怕。 方念:“你就是想弄死我,然后找个人整成我的样子陪你。” 他有病吗,宗越调了调水温,怕她凉着。 方念见他不说话,眼睛一红又要哭了,“你就是厌烦我了。” 她跪坐在水里,肌肤白的刺眼,唯有脸颊泛着两团红晕。 像一朵盛放的睡莲,妖艳勾人。 宗越喉头微动,眸色暗了暗,他扣住她的后脑勺附身吻了过去,心想,弄死她算了。 一点都不讲理。 方念出了一身汗,第二天烧就退了。 人依旧不怎么精神,像受了什么重大打击。 宗越有心想多陪陪她,可她白天要上课,他也恢复了空中飞人的模式,忙起来的时候天昏地暗,就更加怀念两个人在外游玩的那段时间。 时间过得很快,一眨眼两个星期过去了,海大六月底就进入暑假模式。 方念她们学院放假不早不晚,6月29,考试最后一天。 满打满算,还有二十天。 “念念,明天有个暑期招聘会,你去吗?”上完课,杨佳宁跟她结伴往宿舍走,还不等方念回答,又咯咯咯笑了,“哦,我忘了你是要做豪门阔太的,跟我们不一样。” 方念白了她一眼,“你要去?” 大四没课,除了论文和没修够学分的,不考研考公的基本都进入了实习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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