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在客厅转了一圈无所事事,最后拿起了放在一旁的手机。 打开一看,杨佳宁的信息堆集了几十条,吓了方念一跳,她赶忙拨了回去,“佳宁?” 杨佳宁接起电话就开始呜呜呜,“念念,连你也不理我了吗?” “不是,我刚从蓝月湾回来,你怎么了?”她还没来得及看那些信息,“你在哪,还在岛上?出什么事了?” “哇塞,你去蓝月湾了,美不美,是不是吸的每一口海风里都撒着金粉?” 又不是演金粉世家哪那么奢华,不过仅从语调判断,她应该没啥大事。 方念:“你没事吧,没事就好。” 杨佳宁按了免提把手机放在一旁,开始化妆,“呜呜呜,有事,我又失恋了。” 方念满头问号,这才几天,上周四失恋,今天才周六她可又走完了一个恋爱流程??? 果然是换男朋友如同换装。 “心好疼,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我再也不相信爱情了。”杨佳宁哭诉了半天,硬是没落下一滴伤心的泪水。 “为什么啊?”方念有气无力地坐回沙发上,她也心好累,“简明扼要,直抒结果。” 杨佳宁说:“他想睡我,老娘辛辛苦苦跟他谈恋爱,他竟然想睡我。” 方念揉了揉额头,不知该说什么好。 认识两三天就敢跟人去海岛约会,真不知该说她蠢呢还是纯,方念在宿舍楼下见过杨佳宁的新男友,看起来瘦瘦弱弱的像根豆芽菜,带着副黑框眼镜,个子也不是很高。 挺腼腆的一个人,碰面的时候还朝她羞涩地笑了笑。 “那他没欺负你吧?”方念只能把事情往最好的方向想。 “没有,”杨佳宁手一抖,眉毛画歪了,“辣鸡,老娘预订了两间房,都是我出的钱,他说他房间没热水非要去我那洗澡,幸好我留了个心眼没锁门。” “哦,”方念点评了句,“你还挺幸运的。” “妈的,那不要脸的还说我勾引他,”杨佳宁愤愤把眉笔往梳妆台上一丢,“我说我手机开着有录音,他就跪下来痛哭流涕地求我不要报警,真把我恶心坏了。” 恶心的她胃里一夜翻腾,赶了最早的一班船回了海城。 “那你准备怎么办?”方念回头看了眼,宗越还在厨房忙碌。 杨佳宁叹了口气,肩膀也塌了下来,“还能怎么办,凉拌呗,挺丢人的,不过我把他忏悔的话录下来了,他要敢下次再犯我就把他挂校内网上让他火一把。” 虽然交友不慎,她还是要点脸的,再说这事传出去对谁都没好处。 “我算是看透了,男人真没一个好东西,”杨佳宁打开衣柜门选了件漂亮裙子,“整天满脑子黄色东西,好像男女交往除了约/炮就没点别的事,真的太功利,我再也不想谈恋爱了。” 方念自动把她的话翻译成:上一段感情结束了,我又到空窗期了,又可以猎艳了。 “你说我怎么这么倒霉,遇上的都是渣男,难道我就是传说中的吸渣体质?” 方念好心建议,“要不你去买个转运珠?” 她没有这种困惑,自始至终就谈过一次恋爱,也没遇见杨佳宁所说的那种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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