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胤祄哇的一声就哭了,抽抽噎噎道:“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姜染姝笑了,揉了揉他埕亮的脑门,安慰道:“喜欢喜欢。” 可这话哄不住他,胤祄嘟着嘴,哭的打嗝:“就知道你喜欢皇玛,你的相公。” …… 这小东西脑袋瓜子里头都想的啥,虽然乱七八糟的,但说的还挺对。 “嗯呐,就是对你皇阿玛心悦至极。”姜染姝想到方才霸道的亲吻,脸瞬间就红了,正要板起脸跟胤祄好生说说鹅和鸭子的区别,就听身后一声低沉悦耳的声音响起:“是吗?” 康熙鲜少端着嗓说话,毕竟累不是,除了情绪波动比较大,这种温柔中带着哑意的低音炮,让姜染姝一听就脸红心跳。 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是为这声音脸红,还是为这被听到脸红,两厢纠结之下,她决定先逃再说。 “告辞!” 说完就溜,留下告状被抓的胤祄被抓个现场,想了想,也学着贵母妃的样子,哒哒哒的跑远了。 康熙:…… 他原本也就是忘了亲她一口再走,回来补上而已,谁知道碰到禧贵妃私下里这么说他,他想,今儿怕不是个好日子。 原本就心情愉悦,这下子更是开心的冒泡,梁九功在后头瞧着,一时间这是走路都带风了。 等回到乾清宫之后,糟心事就来了。 “启禀皇上,发往吉林的犯人受不了那严寒的气候,总是水土不服而亡,如此下来……”大理寺卿跪在殿中,将花名册给呈了上来。 现下人本来就少,这犯人也金贵,这样一死死一大批,当地的官员兜不住,赶紧往上禀报。 康熙接过花名册,看着那十不存一的数额,忍不住皱起眉头。 “每年都是如此,可派了大夫看过?”他问。 大理寺卿点头,将情况一一说明,最后犹豫着建议道:“此事须得从长计议,这般下去,这哪里是流放,简直就是死刑了。” 死刑好歹也死在自己的地界上,落叶归根,这死在异乡,也不是个事。 “那你们上折子来,朕细细思量,到底人命关天的事。”康熙允了。 看着这死这么多人,康熙那点子好心情是彻底没了,皱眉坐了半晌,看着沙盘细细思量,吉林那地界确实冷,这汉人娇弱,受不住也是常事。 这人在苦寒的地方呆久了,来到比较温暖富裕的地方,自然是没有问题的,反过来就不成了,活生生的要命例子。 “给事中孙蕙求见。”梁九功甩着拂尘禀报。 康熙一听到他的名字,就觉得脑仁疼,这人最近跟他政见不合,那是逮着空子就想给他洗脑,看见他就难受。 “进来。”可他还是得听,因为他做的决定不一定都是对的,要多听听别人的意见,才不会做出祸国殃民的事。 他太难了。 给事中孙蕙进来就开始笑,他一个壮硕的汉子,留着络腮胡,一点都不像清秀的书生,说话也气人的紧。 “彗星出,不易行兵祸啊皇上。” 果然他一开口,就让人难受。 这说的是攻打台湾的事,孙蕙是反对派,就是风刮的大了点,他也能跟这事扯上关系。 更别提彗星出这种事了,自古以来,彗星出,每每都跟兵祸战事牵扯在一起,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当然是彗星的锅,简直就是毋庸置疑的事。 康熙忍不住揉了揉太阳穴,他耐着性子解释:“你应该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