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问。 姜染姝摇头,全须全尾回来便成,就不闹更大的幺蛾子了。 “那怎么成?”一道威严的声音响起。 她侧眸去看,就见康熙大踏步走了进来,明黄的龙袍在晦暗的环境中也光彩依旧。 他高大的身影立在床前,肃容训她:“岂能讳疾忌医,既然晕倒了,好生请太医来瞧便是。” 她惯常不爱喝苦药,每次都要了半条命,千万哄着才能进下去些,康熙知道她这个毛病,每次随耐心哄着,到底觉得她这样不妥。 姜染姝苦着脸:“我无事,都是装的。” 看向一脸疑惑的康熙,姜染姝神色复杂的开口:“这……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讲便是,你我二人之间,哪还有什么当讲不当讲,尽管讲。” 若是有道理自然为她做主,若是说错了,便告诉她错在哪里。 往后余生还长,总有教会的一天。 康熙轻声道,神色柔和,那眼神深邃包容,直直的望着她。 姜染姝轻轻嗯了一声,心中思绪纷杂。 起身将自己埋进他肩窝,这才瓮声瓮气的开口:“今儿贵妃娘娘传唤,我一早便去了,许是娘娘忙乱忘了这一茬,我立在庭前一个时辰也不见人,后来下雪籽下雨的,我耐不住……” 她娇媚灵动的双眸有些黯然,半晌才咬唇说道:“不敬贵妃之罪,还望皇上恕罪,只是当时宫里头一个人都没有,我又怕又急……” 她絮絮叨叨的说着,甚至有些颠三倒四,可康熙多人精啊,这样的冷遇他以前见多了。 高位妃嫔多的是法子收拾低位妃嫔的人,只消在盛夏、凛冬时节,传唤人过去,若是盛夏便挑晌午头,若是凛冬便挑雨雪时。 这宫中妃嫔身子娇弱极了,大多挨不过一个时辰。 不是生场病,便是心中生出怯意来。 如是有孕,这般折腾下来,悄无声息的没了,谁也不知道。 姜染姝知道装晕来逃避淋雨淋雪,已经是不错的了。 他眼眸中蕴养出深沉来,面上却不动声色道:“朕知道了,你受苦了,以后……” 想要坏规矩的话在唇边绕了一圈,又吞了回去,康熙摸着她的头发沉吟:“情况若有不对,你便说朕叫你过去侍墨侍茶,随意的挑借口便是。” 总之先把自己囫囵带出来再说,莫再吃这种哑巴亏了。 姜染姝想想也有些心酸,她什么时候淋过雨雪了,那种刺痛冰冷的感觉令人记忆犹新。 见她怏怏的趴着,一点都没有平日的灵动,康熙心疼极了,将她抱在怀里一个劲安抚,面对明瑞的绝招都拿出来了,只哄得姜染姝笑出来,这才罢手。 两人并排躺在软榻上,姜染姝窝在他胳膊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揪着他发尾,不时唉声叹气,一点都不安生。 “啾。”康熙在她眉心亲了一记,笑道:“嗨呀,朕的乖乖不生气了哦。” 姜染姝被他语气惊了一下,特意抬眸打量他一眼,见他面色依旧平静,这才放下心来。 一代帝王突的这般,她心中不知是受宠若惊多些,还是惊悚多些。 康熙一口郁气梗在心中,在她挺翘臀部拍了一记,笑骂:“惯的你!” 姜染姝吐舌轻笑。 见她情绪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