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冀行箴上一回给元宵看诊时让人去叫的他。 现在既是怀疑玉芽的病症与元宵相仿,自然同样让洛太医来看更为妥当。 说来也巧。 锦屏从玉芽屋里出来后回到院子的时候,洛太医也刚好到了。洛太医就和阿音、冀行箴一同听锦屏说起玉芽的症状。 洛太医初时不语,而后零星问一两句。待到锦屏说完后,他沉吟许久,最终和冀行箴道:“殿下,下官觉得,这症状和那猫儿确实很像。若是由她来平日里照料那猫儿的话,许是能够传染的病症也说不准。” “不是的。”锦屏在旁道:“虽然玉芽照料元宵的时候多,但平日里我们都是一同和元宵玩。也没谁时候多些时候少些。” 洛太医的神色更为凝重了些,“既是如此,你们惯常和那猫儿常在一起的,均未有异常症状?” “真是如此。” “那便不是能够传染之症了……”洛太医边低头想着,边指了锦屏让她给他带路过去看看,口中喃喃声不止,“……那会是怎么回事。” 怎地人与猫儿均是一样的症状? 他只顾着凝神细想,彻底忘了太子还在这里的事情,只自顾自地往前走着,半点也不去留意旁边。 锦屏有些为难。 冀行箴却示意无妨,她们尽管在前面行,他和阿音在后头跟上便是。 四人一路行去玉芽屋里。 看着躺在床上那脸色蜡黄之人,阿音都差点认不出那是玉芽来。但看她精神萎靡不愿开口,阿音就没多问什么,只请了洛太医给看诊。 洛太医把脉许久后,脸色愈发凝重。待诊查完毕,他想要将消息回禀给冀行箴时,方才记起了之前自己闷头往前走的情形。有心想要找冀行箴,回头一瞧才发现人已经在屋里了。只不过冀行箴拉着阿音在外间,他则是在里间。 洛太医赶忙走出去上前行礼,被冀行箴一把拉住。 “洛大人无需多礼。”冀行箴道:“本宫只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该如何去解。其余的虚礼,就暂且免了罢!” 洛太医回头看了床上的玉芽一眼。虽然玉芽双目紧闭似是睡着了,但他依然不敢大意,做了个“请”的手势,与冀行箴和阿音一同出了屋。 “这有点麻烦。”洛太医将声音压得很低,“若是不出所料,当真就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原先给元宵诊治的时候,他就说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现今给玉芽诊治后,依然这样说。 阿音小声问:“那是什么?可是害人的?” 她这是在暗示那是毒了。 洛太医有些迟疑地点了点头。再一细细思量,他复又再次重重地颔首。 “应是如此。”他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