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等沈明发接话,她蹬蹬蹬就开始往外走,到了门口的时候,又忽地转身,刷地掏出腰上的刀,对着沈家的大门砍了一刀,放狠话:“以后别让我再看见你们,不然看一次我砍一次!” 目光掠过屋里面的每个人,打算离开的时候看见门口桌子上面放着的开水瓶,杨茜猛地一把抱住开水瓶,大步往上油岗走。 开水瓶什么的,还是可以要的,洗洗消毒就好了。 正好也省得她每次都要烧水,用个保温的暖瓶还要小心翼翼不被发现。 - 闹哄哄的一天结束,到了第二天,整个上油岗和下油岗附近的生产队都知道了昨天晚上杨茜发疯拿刀逼着沈家分家的事情。 也知道了她手里现在捏着2000块钱。 一时间,说什么的都有。 毕竟她之前穷,又带着五个孩子,还经常被欺负,要多可怜就又多可怜,他们自然带着高人一等的目光怜弱。 但是现在她不是了,她有了钱,在这个人均年收入不到十块钱的乡下,2000块钱简直就是天文数字,他们一辈字都没见过那么多钱。 光是想想就让不少人眼红了,哪还在乎你之前是不是可怜,你是不是被欺负。 要是被欺负了就能有2000,他们宁愿整天被欺负。 不过碍于不少人亲眼看着杨茜发疯,也就是私底下酸的人剁,暂时倒是没有人敢惹到她面前。 几天后,黄草花过来找杨茜,说是她的户口问题搞定了,让她去趟大队部,顺便再说说余大嘴和沈二嫂的问题。 杨茜特意抱着刀面无表情地跟着黄草花去了大队部晃一圈,好生吓了一群对她嘀嘀咕咕打量试探的人,然后高抬贵手说放了余大嘴和沈二嫂。 不过杨茜是这么说的。 她说:“反正我现在也不怕她们了,我就等着她们下次再来欺负我,来一个我砍一个,我可是听说了,这叫正当防卫,只要不砍死,就不用坐牢。” 配合着她挥舞的刀光,硬生生吓跑了一群人。 杨茜这才有时间看新的户口本、粮油本。 户主:沈明锐。 她略一挑眉,又往后翻了翻,发现其他都正常。 杨茜有些诧异地问陈志军:“支书,我家男人不是都成烈士了吗,怎么他的户口还在,也没盖章注销啊?” 陈志军叭叭抽了两口烟说:“原本把你们从沈家分出来的时候就是这样的,估摸着应该是沈家那边忘记弄了,我这边一时间也没有文件,不好给注销。” 杨茜了然,接着又问:“要啥文件?” “从小到大的证明,部队给开的证明,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你要是想注销,怕是要问沈家要文件,”陈志军看了杨茜一眼,转身钻屋子里面,没多久拿了张纸条出来递给杨茜说:“需要的材料我都写上面的,你看着什么时候备齐了,什么时候来找我。” 杨茜把纸条收起来,谢过陈志军。 至于找沈家,算了吧,她可懒得和那家子人再有接触,反正就一个名字而已,管他死不死的。 - 整个十月已经过半,杨茜接下来的时候就一直家里蹲着,除了带孩子,最主要的就是拾掇自己。 她是个爱美的,还记得她当初第一眼从空间拿出镜子照着自己的时候,原主又黑又瘦,偏生眼睛又大,就像是披了一层黑皮的骷髅头,她差点没有直接昏死过去。 所以她这段时间就忙着吃吃吃和每天各种保养。 到了十一月初,杨茜整个人算是长了点肉,人也没有之前那么黑丑了。 这边地处偏南,气候还算温和。 到了十一月,虽然气温开始下降,但是田地间却要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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