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也的确是想要趁此机会为自己表功,如此,自己真要死了,说不定太子也会看在自己的份上善待家中亲人。 二来,却也是真心实意,她不想要太子忘了自己,也遗憾自己可能不能陪他继续走下去。 不过幸好,她活下来了。 只要好好将养着,他日也就无所大碍,不过唯一麻烦的是,伤口在胸上,那样私密的位置,平日里穿着衣裳遮掩住了,倒也没什么。 可若是日后侍寝,怕是有些不方便…… 在屋内走动了圈,苏沫儿感觉身子骨酸涩好了些,便由着青釉扶着她在美人榻上半椅着,闲来无事,她就看看书什么的,时间倒也这么过去了。 因为她受伤的缘故,院子里哪怕人多,可也都静悄悄的,青釉也没打扰她,退了出去。 这样一来,屋子里就不免**静了,苏沫儿倚在美人榻上看着书也不自觉发散了精神。 “醒了?”突然,一到低沉悦耳的声音从她背后传来。 “殿下?”苏沫儿微惊,忙扭头看过去,却不由牵动了伤口,疼的‘嘶’了声。 赵景焕面色微变,立刻坐下来将她拥在怀中,替她轻轻揉着身体以此缓解疼痛,同时语带歉意:“可是我吓着你了?” 苏沫儿安定下来,才面色有些苍白的抬眼,盈盈摇头笑了笑,说没有:“是奴家自己,大惊小怪了。” 赵景焕见她好了些,这才将她抱起来,往床榻走去,一边语带轻责:“伤还未好,便起来乱跑?不想好起来了?还是下面的人没好好照看你?” 苏沫儿忙道:“殿下,不怪别人,是奴家自己躺的太久了,所以才要起来走动一下的。不过殿下放心,我有分寸,只在屋内走了两圈。” 她拽着赵景焕的袖子晃了晃,声音带了微弱的撒娇:“殿下,别生奴家的气好不好。” “你啊。”赵景焕将她放在床榻上,又替她放了靠枕,盖上被子,才轻轻捏了捏她脸颊:“就是不听话,如今醒来,就要好好休养身子,争取早日好起来,知道了?” “嗯。”苏沫儿乖巧的应了声,转了转眸子,有些好奇的问道:“殿下,那些刺客怎么样了?” 说起这个,赵景焕不由紧紧皱了皱眉,随即只轻描淡写的道了句:“刺客不足为虑。” 苏沫儿默了默,没有继续再追问。 虽然她不是京城的人,可大燕大理寺监牢,整个大燕都是赫赫有名的。 只要入了大理寺,骨头再硬,也能拧成了团儿,肚子再空的人,也能给他掏出东西来。 “那王爷呢?可好了些?”她又问起赵景然,有些自责:“若不是奴家这个累赘,王爷也不会伤成这个样子。” “不用担心,虽然三弟伤的很重,可如今已经渡过最危险的阶段了。”赵景焕也不由叹了口气,道:“这也不是你的错。” 他说到此处,眸底闪过丝阴沉。 “那真是太好了!”苏沫儿闻听,不由真心实意的松了口气。 见她这个模样,赵景焕唇角微扬,道了句:“放心,这件事情,他日,我必会为你们讨回公道。” 苏沫儿本来还想问些消息的,可转眼见赵景焕眉宇间有浓浓的疲惫,不免有些心疼,便转了话题:“殿下,这段时日辛苦您了。可即便再忙碌,殿下也要记得好好保重身体才是。奴家如今身体不便,不能好好照顾殿下,见殿下这般,奴家心里很是难受。公道不公道的,奴家不在意,只要殿下安好,奴家就什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