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连日药罐子缠身,躺在床上下不来地,从今往后能不能站起来都是个未知。就是柳家大小姐,你说当初多嚣张跋扈的个人啊,如今整日的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跟疯了似的,也不敢见人,说是那场酷刑,把她的脸都毁了……” 最后,还叹了口气,虽然带着些怜悯,可却也少不了畅快道:“这两兄妹,日后怕是废了,柳家经此一役,人人都恐之不及,个个乖的不得了。” 苏沫儿听罢,不由怔怔了许久才回过神来。 想到这些年来与柳家兄妹的恩恩怨怨,一时间颇有些物是人非的叹了口气。 虽然对于两兄妹的遭遇感到不幸,她却并没有丝毫怜悯。 毕竟,若是她这些年没有煞费苦心的与他们周旋,反而是被捉进了柳家,只怕自己与家人的下场,比他们还不如。 只能说,成王败寇,虽然略有些夸张,可不管怎么说,这场龙争虎斗里,她赢了。 如今这样的结果,对她来说也是最好了。 就如沅姑姑曾言,谁笑到最后,才是最得意的人。 当然,这其中,太子那边发挥的作用更不用明言。 她不知道是太子故意这般,是为自己出气还是什么?她不明白,也不想明白。 她只知道,太子,是她如今的依靠,是关心她,爱护她的。 母女俩用过午膳后,李公公这边派人来接,要送沈氏他们回去了。 沈氏只能抓紧时间再与苏沫儿交待:“乖乖,切记母亲给你说的话,万事以保全自己为重,勿要担心家里,只要你平安无事,家里就什么都好。” 苏沫儿笑着颔首,强忍着泪光在眼眶里打转儿:“母亲放心,女儿会好好儿牢记家中教诲的。” 母女俩相顾对望,最终还是扭头离开了。 “母亲……”苏沫儿终究没能忍住,眼泪顺着面颊流了下来,迈动脚步想要追出去。 沈氏身子微微一滞,强忍着没有回头,慢慢的走远了。 苏沫儿见状,便只能强迫自己顿住脚步,目送着沈氏走远了。 李公公在旁边劝慰着:“姑娘,您不必伤心,此番一别,虽是天长地远,却也并不代表着再无相见之日呀。” 苏沫儿回神,讶异的望着他:“李公公,您此话何意?” 李公公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姑娘何必着急,来日方长着咧。” 苏沫儿闻听,心中不由渐渐的升起丝希翼,不禁欲言又止,可见着他那高深莫测的笑,还是没有明言。 不过转眸,却是想起另一事,不由追问道:“敢问李公公,可否知晓殿下见我父亲与弟弟所为何事?” 李公公笑容灿烂的安抚道:“姑娘不必担心,苏相公与小公子是您的家人,殿下见见自是妥当的,置于究竟所为何事,奴才只能说,姑娘且不必忧心,定然是好事无疑了。” 别的,却是什么都不愿说了,然后告辞离开了。 苏沫儿不禁若有所思起来,按照李公公这说法,想来的确是没有什么要紧的,至于是什么好事,她一时却也猜测不到,要么就是殿下那边估摸着也没下定吩咐,否则的话,李公公想也不会如此了。 不过,只要不是什么坏事就行了。 这般一想,她便松了口气。 而这事并没有困扰她多久,就在当天晚上,太子殿下又召见她了。 苏沫儿不由紧张的前往定西楼,一样是陪同太子吃了饭,而后两人就在定西楼内转了转。 最终,两人站在定西楼内的池塘亭内赏鱼。 见苏沫儿好奇的盯着池塘里的鲤鱼,赵景焕问道:“喜欢?” 苏沫儿娇羞颔首:“看着鱼儿在水里自由自在的游动,觉得很舒心,感觉自己也成了他们其中一员。好像也能跟他们一样,永远这般无忧无虑,快快乐乐的活下去。” “是吗?”赵景焕笑了笑,接着撒了把鱼食下去,霎时间,方才还悠然自在游来游去的鱼儿,就跟闻见了腥味儿的狼似的,个个凶相毕露,争前恐后的朝着鱼食洒下的地方挣挤过去。 赵景焕侧首看了眼苏沫儿:“现在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