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你有丝毫异心,可别怪本王没那般怜香惜玉,也要辣手摧花了……” 他一边说,还一边抬手在苏沫儿的脸颊上勾了勾,那感觉,就好似被毒虫猛兽给盯住,浑身汗毛都倒竖了起来般。 也让苏沫儿在霎时间,对这位总是看着笑嘻嘻的安王殿下的观念改换。 她脸色微微变了变,不知道他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到底是例行其事就单纯的警告,还是他其实已经对当日的一些事情知晓了什么? 不管是什么,都让苏沫儿整颗心都吊了起来。 她浑身紧绷着,眨了眨眼,故作茫然害怕的瑟缩了下:“安王殿下,您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奴家……奴家没明白,吓到奴家了……” 赵景然见状,退后了几步瞧了瞧,呵呵一笑,又恢复了平时那般潇洒不羁的模样:“行了,瞧你这点胆子,真是跟个猫儿似的,听说你要随皇兄上京了?” 他的话题总是跳跃极快,让人摸不着头脑,跟起来很吃力。 苏沫儿虽心下还是有些惊疑不定,不清楚他方才那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可终究还是对他这模样松了口气。 若是他继续方才那样的逼问下去,苏沫儿可不敢保证,自己是不是真的能在他跟前坚持下来。 她松了口气般,像是真被吓到了,胆怯的露出一点点笑来:“是的,奴家此番将要随殿下上京了。” “啧啧啧……”赵景然摇摇头,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唇角的笑意味不明:“你若性子真这般胆小怯懦,去了上京,岂不是要被人连皮都给扒了去?” 说到此,他又兴致勃勃的啧啧了两声:“真要如此,那届时看来,可有好戏可啰。” 他感叹似的说了声,随即转身‘喏’了下,扬了扬下巴:“到了,回去吧。” 苏沫儿一看,才发现不知不觉竟已是到了烟水阁。 她忙对赵景然行礼:“多谢安王殿下,殿下的几番大恩大德,奴家感激不尽,若他日殿下有所需求,只要奴家能帮的上的,定然竭力而为。” 她知道,堂堂安王殿下自然是不可能有什么需要自己帮忙的。 即便真到了那一步,怕是找自己也没什么用。 如此说,也不过是客气一番。 很明显,赵景然自也不会将她这话放在心上,甩了甩手:“行了,说什么谢不谢的,千金难买我乐意,走了。” “恭送王爷。”直到看见赵景然身影真的走了,苏沫儿方才紧提的一颗心才放下去。 转身朝烟水阁内走去时,被夜风一吹,她才惊觉,不过随着赵景然短短的一段路程,自己浑身就起了薄薄的汗了。 她想到此,不由心头忧虑更重了起来。 安王方才那话,究竟是什么意思?还有他后来特意问自己上京的事…… 想到这些,她不禁头疼。 青釉也是后怕的拍着胸膛,心有余悸的看了眼后面,对苏沫儿道:“姑娘,你说这安王殿下,是不是有点儿古怪啊,瞧着竟有些渗的慌,怎么这些皇室贵人个顶个的怪,这要是去了上京,人人都有着些怪脾性,可怎生是好……” 不难听出,青釉话中也带了浓浓的忧虑。 苏沫儿眸中忧色一闪而过,随即定下心来,笑了笑:“行了,管那么多做什么,横竖我们是在东宫,只要我得了太子殿下的欢心,有太子殿下护着,定可保我们无虞了。” 青釉闻听,才又笑起来,跟着点头:“对!太子殿下对姑娘那般疼爱,想来定不会叫姑娘受了委屈的。” 苏沫儿被说的脸颊微红,羞涩的嗔了眼:“这话可别在外面胡说了,叫人听了去,岂不丢人现眼的很。” 主仆俩说说笑笑的回了房,好似方才的那些忧虑一扫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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