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而你也有你的生活,不如就让它过去吧,深究它又有什么意义呢?” “我只是想确认一下,没什么别的想法,没什么事我就回去了。” “那我送你吧。”周校长说是送闫敬昱,其实闫敬昱已经迈腿离开了,她只好紧紧跟着他一路往大门外走。闫敬昱压根就没打算等她,脚步匆匆地就这么笔直地穿行在楼内,似乎一刻也不想多待。由于教学楼内的结构本身没有变化,他依靠当年的记忆,轻车熟路地出了楼,走到了大门口。 “敬昱!”眼看着闫敬昱要走出去了,周校长忙喊了他一句。 闫敬昱停住了脚,回头看了看她,开口道:“就送到这儿吧,再见。” “敬昱,”周校长不气馁地继续说道,“你就不想知道当年你走后又发生了什么吗?其实一切可能并不像你想象的那样糟糕。” 闫敬昱沉默了一会儿,回答:“你不是说了么,都过去了,已经没关系了。” 说罢,闫敬昱从大门走了出去,留下周校长在门内怅然地立着。门口的保安不明所以,在屋里从椅子上站起来,又觉得出来也不是,不出来也不是,于是就那么看着她。 这时候,周校长突然想起来什么,猛地往大门口跑了几步,出来一看,闫敬昱正好消失在前方的一个拐角。她又左顾右盼地看了半天,然后问屋里的保安:“那老头子没在?” “校长,那老头有几天没看见人了。” 听到保安的答复,周校长长出了一口气,得亏那老头不来了,要不还不知道得闹出什么幺蛾子呢。她正要回去,心里又一纳闷,怎么这老头好好的突然就消失了呢?随即,周校长又觉得自己真是吃饱了撑的,人家来你天天担心,人家不来了你还惦记上了,怎么这么贱骨头呢?不来岂不是更好? 周校长缓缓走回了楼里。 第二十三章 1 “你们是不是在搞笑啊,说我恋童?”郭徽把这份报告扔在教授的桌子上,双手撑桌,上半身向他倾斜过去,哭笑不得地说,“要不是这上面解释得清楚,这个名词我都得查字典才能认识啊。” 教授微笑着示意他坐下,开口道:“这份评估报告只是根据你对刺激源的反应做出的预判,只是表示一种倾向,实际情况并没有那么严重。不过从你的童年经历、创伤的性质,以及目前你的所作所为来看,我们认为有必要和你好好谈谈。” “可笑啊。”郭徽还是坐下了,或许这就是心理医生的魔力,“就因为我去孤儿福利院当了一阵义工,就觉得我有这种倾向?那个福利院有好几十个常去的志愿者,干脆我帮你打个电话,把他们都抓到这来,一个挨一个地做一做你这个所谓的评估好了,我估计谁也跑不掉。” 教授还是保持微笑,让他不要着急,他用心理医生特有的低沉而富有迷惑性的嗓音对郭徽说:“你不必担心,研究表明,人或多或少都对童真有向往之情,换个方式说这种情结其实是一种很普遍的现象,这和恋母情结一样,并没有什么需要遮遮掩掩的。 “郭先生你知道的,在前期我们对你的心理创伤后遗症进行催眠治疗时,您暴露了你童年时期缺少关爱和社交接触的问题,这种童年缺失埋藏在你心里多年,当发生了那时的惨剧之后,你的心理遭受到了很大的打击,并产生了对成年社会的社交恐惧,以及非常严重的异性交往障碍,这甚至影响了你的生理反应。而这种对自身性别和身份的屈辱感使你的内心渴望逃避成人社会。二者叠加,便造成了现在这种情况,你在投入了儿童慈善事业之后,病症大幅度地减轻,几乎已经恢复了创伤之前的心理状态,难道你不觉得这很不可思议吗?或者说你有其他解释它的办法?” 郭徽想辩解,却发现自己讲不出什么道理来。 “当然,以上这些都是我们基于你的恢复情况做出来的判断,并不一定符合实际。”教授继续说道,“所以在这次心理评估中,我们特意在其中穿插加入了一些关于这方面的测试题目和刺激源,当然你可能没有发觉,但是结果还是比较清晰而令人信服的,请你相信我们。” 郭徽不知道说什么好,他知道在认知心理学和精神分析领域,坐在他对面的这个人确实是一个权威人物,所以虽然有点恼火他们擅自进行的测试,但是也找不到什么理由来反驳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