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仆”的模样,声音里还带上了浓浓的哭腔。 这下,二皇子就算想要假装成“猫儿打架”都不成了。 大皇子沉声道:“二弟,还是下去看看罢,别让嘉仪出事。” 新郎官衣袖一甩,沉着脸下了阁楼。 众宾客面面相觑,犹豫着要不要跟上。就在这时,大皇子率先站起身,道:“去看看,能不能搭把手。” 众人连连称是,极力掩饰住八卦的神色,兴冲冲跟在后面。 再说秦莞。 远远地看到有人朝湖边而来,她正要跑,腰间突然圈上一条有力的手臂,带着她向旁边的灌木丛钻去。 秦莞以为是秦耀,大大地松了口气:“哥,你总算来了。” 耳边传来一声轻笑:“妹妹乖。” 秦莞倏地瞪圆眼睛,扭头向后看去,“怎么是你?” 月色下,梁桢穿着一身青色劲装,头上束着冠,腰间佩着剑,脚上踩着厚底皂靴,不像来喝喜酒的,反倒像来打家劫舍的。 他挑了挑眉,唇边勾着笑:“怎么,看到我很失望?” 秦莞眨眨眼,这跟失望不失望有什么关系?明明是吃惊! 梁桢抱着她,两个人离得很近,秦莞那张精致的脸近在眼前,梁桢只需稍稍低下头就能吻住那双水润的明眸,亦或那扇如蝶翼般轻盈撩人的长睫。 秦莞皱了皱眉,抬手抓在他下巴上,“说话呀,发什么呆?” “嘘——”梁桢伸出食指压在她唇上,把人往怀里一拢,便轻轻巧巧地抱起来向远处跑去。 秦莞这才意识到两个人的姿势有多亲密。她顿时慌了,低吼道:“放手!” “乖一些,先离开这里,有人来了。”梁桢温声哄。 乖你个头啊乖! 秦莞整个人羞得都要冒烟了,心里乱成一团,不知怎么的突然觉得有点对不住梁大将军。 好在,梁桢没让她尴尬太久,等到跑上远离湖边的一条小路,他就干脆地放开了手,还非常绅士地退后几步,保持礼貌的距离。 “情况紧急,得罪了。”梁桢一本正经地说。 秦莞就算想骂他都骂不出口了。 不得不说,刚才梁桢确实帮了她,如果不是他及时出现,秦莞未必躲得开二皇子的那些侍卫。 这时候湖边已经围满了人。 即使他们站得这么远,依旧能听到嘉仪公主大声喊叫:“是秦莞!是她把我推下水的!” 嘉仪公主想来是气疯了,连日日端着的典雅风范都顾不上了。 “二哥哥,你要信我呀!是有人害我的!”她抓着二皇子的衣袖哭道。 不管她说得是不是真的,二皇子都愿意信,毕竟妹妹被人谋害推下水,比她不满父皇的赐婚跳湖寻短见说出去要好听得多。 只是…… “她在哪里?”二皇子沉声问。 嘉仪公主湿着身子,瘫坐在地上,神经质地四处看,“她走不远的,肯定躲在附近,二哥哥,你要把她找出来,打死她!一定要打死她!” “闭嘴!”二皇子制止了她的胡言乱语,转头吩咐侍卫搜人。 秦莞惊出一身冷汗,幸亏她跑得快。 这时候,女眷们得了消息也纷纷过来了,包括婚房里的魏欣。 堂堂公主在自家兄长的喜宴上跳了湖,这事好说不好听,她也顾不得许多了,披着大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