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她说的没事? 她有那么抗打? 简行的眸子里原本炙热的温度变的越发的凉薄,再抬头看她的时候已经骇人的眼神。 傅缓羞红着脸问他:怎么了? “上次给你用的药膏还有?” “嗯,应该还在旁边抽屉里。”她看着他那严肃的样子没敢再质疑他。 简行立即翻了个身去打开抽屉拿了药膏,只是这样一来…… 傅缓知道他只是好心替她擦药,但是身心却已经备受煎熬。 那原本就很容易红透的肌肤,在被他一再的温柔揉搓之后更加的粉色,药膏的凉意更是提醒着平躺在床上的女人此时这个男人跟她之间到底有多么的暧昧。 他坐在床上将她的裤子给扒了,她的大腿上也受了伤,他要给她抹药的时候傅缓终于受不了的坐了起来:“真的不要了。” 欲哭无泪,她一去阻止他,他就用那种要杀人的眼神看着她。 可是真的不能在继续了,太暧昧了。 “我自己来好么?”她哭笑不得的软声求他。 “躺下别动,否则我真的要绑了?” “可是……” “你看过惊悚片么?男人将女人用领带绑在床头,然后一点点的去霸占女人的肌肤。” 傅缓的手不敢松开他,他就坐在那儿瞪着她一字一句的对她讲:我不会霸占你,我只会绑了你帮你上药而已,你自己选是被我绑着,还是就这样? 傅缓的手一点点的松开他,不得不承认,她不想被搞的好像是要被强奸。 明明他只是想给她上药,仔细想想自从婚礼后他们之间…… 也罢,反正该不该看的他早就都看过了。 然后就剩下了继续忍耐,当他在极力的克制着自己帮她擦药的时候,终于她的一双手用力的抓着身下的床单。 那种羞愧不已的感觉越发的强烈,然而除了忍耐她再也不知道该怎么让自己放松一些。 她知道他不可能没有感觉,她知道他也会极力的克制,他像是跟她很要好的关系,好像他对她现在做的事情都是在情理之中。 也是了,他们是夫妻。 但是撇开这一层关系呢? 当他将她全身的受伤处都抹了药再抬眼的时候她已经侧躺在那里睡着了。 他抬手将被子给她盖上,然后轻轻地躺在一旁,她那肿了的半张脸在一回来的时候他竟然没有看到。 他为自己的粗心生气,同时又不得不为了今晚这一场而愤怒。 本来以为她是故意躲着他才回来这么晚,当听到她在路上遇到流氓的时候他的心里因为对她误会而生起的愤怒全部消失,换上的是对婓云口中那群流氓的愤怒。 他竟然无法想象那个场面,竟然有人敢流氓他简行的女人。 最好别让他碰到那群人,否则他定要那些人断子绝孙。 因为,敢伤他的女人的人,罪不容恕。 —— 翌日。 酒店的雅间里,傅缓坐在沙发里悠然的看着手里的杂志,墙根几个男人被捆绑着站在那里。 婓云从外面进去在傅缓耳边小声说了句什么,傅缓放下手里的杂志抬眼朝着墙根几个男人看去。 这群人已经在这里呆了一整夜,现在竟然还有心情在她面前装作不惧怕。 “警署的人几点过来?”她淡淡的一声问婓云。 “陈警官有事要迟一点过来,其他的已经在后面。”婓云冷眼看了那三个人一眼然后在她身边说道。 “是要去警署,还是在这里跟我私了你们自己决定,但是我必须告诉你们,去了警署就别想再轻而易举出来。” 傅缓走上前去,锋利的眼神望着其中一个大高个说道,那个人像是这三个里的头头。 那个男人冷冷的望了她一眼,又仰头看着屋顶。 傅缓冷笑了一声,然后又往前走着打量着这三个人。 “是姜爱派你们来的吧?”她冷笑着淡淡的一声。 他们的眼里一闪而过的震惊,之后又佯装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婓云看不过去他们太得瑟,狠狠地一脚朝着其中一个男人的膝盖踢过去,直到听到一声忍痛的闷哼才又站到旁边。 “你们以为不说就什么事都没有?姜爱找你们来伤害我无非是因为对简少爱而不得,这件事暂时简少还不知道,简少要是知道了她也没有好果子吃。” 那为首的男人皱着眉望着她,像是在审视她说的话真假。 傅缓也扭头看了他一眼,锐利之极。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