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睐一脸茫然,不过还是听了他的话,一动不动的坐在哪里,半晌小心翼翼的问:“怎,怎么样了?诶,张行,你流鼻血了!” 张行鼻子一热,两行鲜艳的鼻血又流了出来,徐睐可不管什么不动了,猛的从他身上跳下来,急忙抽了纸给他擦着。 她显然有些忧心忡忡,道:“已经第二次了,我听人说,有的病就是会一直流鼻血,张行,你没事吧?我们去医院看看吧。” “不,不用!” 张行也没想到自己这具年轻的身子竟然这么经不住撩拨,果然是憋久了吗,可是眼看他还要憋好几年啊。 想到以后的日子,张行顿时觉得那是暗无天日。 在开学之前,张家人寻了个时间去了净河村,给徐外婆烧纸扫墓,还见了徐家的一些相熟的人。张母寻了个机会跟他们说了徐睐和张行的事情,徐家当初本来就是从外边移居来的,虽然在净河村没多少直系亲人了,但是一个村的人,对于徐睐村里的人都是很关心的。 净河村的村长今年已经六十岁了,说来还是徐睐的堂叔,听到张母说的话,他眉头皱了皱,抽了一口旱烟,沉默了一会儿道:“徐家虽然已经没人了,但是,我们净河村的人都是来来的娘家,如果你们张家敢欺负她,就算拼了我这条老命,我也不会善罢甘休的。” 徐家无人,能为她出头说句话的,也只有净河村的村民了。 张母心中感叹,真心实意的道:“您就放心吧,我在这里可以向您保证,徐睐既然已经是我们张家的人,我们张家就会护住她,您就放心吧。” “堂叔,您就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 徐睐眼眶已经红了,其实,虽然他们徐家只有他们婆孙二人,但是净河村的村民对他们都很好的。 离开的时候,张母他们将徐睐家里的东西都给打包打算带回g县去,净河村的村民们都很热情。大概是怕徐睐就一个小姑娘,会被张家人嫌弃,因此他们走的时候,净河村的村民塞了一堆东西给他们,也算是他们的心意了。 “净河村的人对你都很好啊!”张母忍不住对徐睐感慨。 徐睐点头,心情有些低落,明明以前去县里读书也经常离开村子,可是但是从来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难受。她心里有一种预感,这次离开,以后她怕是会很少回来了。 张行突然问道:“来来,你在净河村的辈分是不是特别大啊?” 徐睐有些茫然,点了点头,道:“我算是辈分最大的那一辈了,和我一个年纪的很多的都要叫我姑的。” 张行啧了一声,一脸严肃的道:“那你以后可要做好准备了,我们张家的辈分很低,见谁都是姑奶奶的。以后若是见到两三岁的叫姑奶奶,姑爷爷的,你也不要太惊讶。” 徐睐现在就已经惊讶了,她这辈分掉得有点低,在净河村她才是那个被叫姑奶奶的人,可是一进张家,那辈分是直接降了一两辈了。 “不过没关系,反正和那些亲人们也没多少往来的。只是我们张家人有点多,等过年了我们去b市过年,再介绍家里的人给你认识。” “b市?” 张行一脸惊讶,道:“我没告诉过你吗?我们张家是b市人,g县是我奶奶的老家。因为我奶奶去世得早,我爷爷思念她,就常住g县了。不过逢年过节的时候,我们也会回b市去。g县不下雪,等去了b市,你就能看见雪了,到那时候,我带你出去玩。” 徐睐点头,对b市也有些向往起来——那是张行的故乡,不知道是什么样子的。 —— 虽然张行已经很努力做暑假作业了,不过等到开学他的暑假作业也没做完,最让他烦的就是语文那五篇作文,索性放在一边不管了。 英语和物理他全都做完了,数学还有一张,化学一堆元素方程式背得他头疼,剩了两张,生物和语文绝对是他最讨厌的两科,他讨厌背诵。 不管他一个学渣能老老实实的把暑假作业做了,换是以前,张行自己都不信。看着那满卷子用铅笔密密麻麻写着的解题步骤,张行心里诡异的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