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小厮急忙转身离开了。 申屠川静静站在院子里,许久之后小厮送来了几坛上好的酒,然后便匆匆离开了。 申屠川面无表情的打开,想用酒将自己灌醉,省得去想季听此时在做的事。可是他喝得越多,脑海季听的脸就越明显,而与她做那事的人也变成了自己。 ……真是醉糊涂了。申屠川嘲讽一笑,随又打开一坛子酒。 申屠川这边凄风苦雨,季听那边也好不了多少,本来想叫今日纳下的人住一晚外间,谁知道此人是个不安分的,竟然想就此攀龙附凤,季听喝了一口他倒的茶后,感觉味道不对就立刻吐掉了,当即恼怒的把人扔了出去。 本来想着自己没喝下去多少,就没打算叫人医治,结果一直到躺到床上,季听心里还是烦躁不堪,在床上翻来覆去半天后,恼得将所有人都赶出去了,独自一人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那茶她明明没喝下去多少,但此刻心燥热,只着一件里衣也非常热,正当她思索要不要泡个冷水澡时,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她怔了一下,冷着脸走了过去:“又是哪个不长眼的过来烦……” 话音未落,门就打开了,外面站着的是申屠川。 她皱起眉头:“申屠公子这么晚了来干嘛?” “我有事找你。”申屠川静静的看着她。 季听瞬间闻到一股酒味,不由得有些头疼:“你喝酒了?” “一点点。”申屠川忽略了院一地的酒坛。 季听不悦:“既然喝酒了,有什么事就改日再说。”说着就要把门关上。 申屠川一把抓住门板,目光黝黑炙热:“我有话要跟你说。” “……”季听怒气刚要升起,就看到他上的血迹,当即皱起了眉头,“进来吧。” 说完她转身回了房间,申屠川在她身后将房门关好后,这才跟着过去。 二人面对面坐着,申屠川始终一言不发,季听的身体越来越不对劲,她胡乱拿了杯水喝,喝了几口之后才意识到喝了什么,当即呸了出来。 “不成体统。”申屠川皱眉。 季听斜他一眼:“有什么事你就直说,说完赶紧走。”或许是药物原因,她现在非常心浮气躁,犹豫要不要叫牧与之请太医过来。 “殿下今日说的还算话吗?”申屠川问。 季听一愣:“什么算话吗?” “若是我愿意,殿下就不找那些乱八糟的人了,这句话还算话吗?”申屠川指尖微微发颤,他似乎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又似乎不知道,只是在酒精的作用下,愿为天下人所不耻,只为做她裙下之臣。 季听身体越来越不适,眼也多了一层水韵,她深吸一口气,克制住不舒服缓缓道:“本宫那只是开玩笑的,申屠公子不必介意。” “若我介意呢?”申屠川追问。 季听闷哼一声趴在桌上,咬牙道:“那本宫跟你道歉行了吧,你赶紧走!”不然她也不能保证,自己要做出什么禽兽不如的事了 “殿下怎么了?”申屠川蹙眉。 季听实在受不了他这磨叽样了,忍无可忍道:“本宫今日刚纳的人给本宫下药,本宫现在需要男人,如果你再不走,休怪本宫对你不客气!” 申屠川愣住了。 “还不快滚!”季听头疼的说完,又哼了一声,脸上愈发红了。 申屠川下意识的起身往外走,刚走了几步,就听到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