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君涴涴岂是轻易劝退之人,她能重活一世把自己大堂姐的东西全部抢走,本就是一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那双温婉的眼看了楚晴柔一眼,楚晴柔便亲亲热热地上前,笑出两个酒窝。 “明姐姐,我娘总说我性子活泼,少了一些淑静。不如你教我念经打坐,养养我的心性。” 卢氏不语,垂着眸。 明语歪头想了一下,往外面跑。就在大家莫名其妙的时候,她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一本经书,肉痛似的塞到楚晴柔的手上。 “这本经书给你!以前我年幼时也是个坐不住的,师父为了磨我的性子,让我足足抄了一百遍。你拿回去照样子抄上一百遍,想来你的性子就养好了。” 听她提到过逝的女儿,卢氏眼神一黯。 她说得肯定,眼神真挚,丝毫看不出是故意捉弄人。清澈的大眼盯着人看时,让人避无可避,逐渐生出心虚之感。 楚晴柔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她,很快在她不染杂质的目光中败下阵来。一百遍?这个野种肯定是故意整她的,自己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那本经已经毋庸置疑地塞到自己的手上。 楚晴书差点笑出声来,她就喜欢看堂姐被人治。 卢氏黯然的眼神渐渐清明,眸中泛起笑意,递给明语一个宠溺的眼神。再看向其他人时,那眼神重新变得冰冷。她淡淡地道:“我看这磨性子的法子极好,当年我心绪不宁时也是用此法缓和的,柔姐儿还不快谢谢你明姐姐。” 楚晴柔咬着牙,挤出一声谢。 明语不好意思地摇手,“不用谢,都是姐妹嘛,这是我该做的。要是其他妹妹也想磨性子,都可以用这个法子,可管用了。” 谁和你是姐妹,一个父不详的野种,也不看看配不配。 楚晴柔暗恨着,管不管用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快要气死了。回去后把那经书狠狠丢在地上,还上前踩了两脚。 “娘,你看看那个野种,张狂成什么样了?她一个寄居的孤女,还敢在我这个国公府大姑娘前面耀武扬威。真让她得了势,咱们哪有好日子过?” 君涴涴阴着一张脸,一言不发。 从昨天到今天,她觉得每一件事情都不顺。她告诉自己不能乱更不能慌,慌乱之下最容易出错,也最容易被人抓到把柄。 先前就是因为她太心急了,才会弄到这个地步。 眼下最要紧的不是去争去抢,而是静等。等到公爹去世,等到夫君承爵,等到她成为国公夫人。到时候什么嫡母,什么武安侯,还有那个贱种统统都不在她的眼里。 她拣起经书,拍拍上面的灰,放到桌上。 “从今天开始,你就乖乖抄经书。” 楚晴柔惊叫起来,“什么?一百遍,我怎么抄?” “傻孩子,你不会让别人抄吗?” 君涴涴爱怜地抚摸着女儿的头,“你只管抄经书,其它的事情娘来做。到时候你有一个好名声,更能心想事成。你放心,你的心思娘知道,定然会让你如愿的。我的柔姐儿以后是国公的嫡女,出嫁时一定是十里红妆人人羡慕…” 就像前世里一样。 君湘湘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的,她是国公夫人,那高高在上站着听着世人的称赞和夸奖的女子,也会是她。她将云淡风轻地看着那流水的嫁妆抬出去,享受着世人的艳羡。 楚晴柔听到自己亲娘的承诺,发白的脸色这才好看起来,撒娇般依偎着亲娘的怀中。 听到楚晴柔真的开始抄经书的消息,明语很是有些意外。转念一想又觉得以君涴涴的心计,是不会落人话柄的。 不论真抄假抄,楚晴柔抄经书的名声是定要传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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