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妮又叹一口气,眼前的小火苗挣扎了一下,熄灭了。 算了,贪多嚼不烂,还是练回自己的功法吧。 出了空间,云妮伸了个长长的懒腰,准备去做晚饭了,门口传来了开门的声音,原来是伍再奇和三湖回来了。 云妮走出房门,伍再奇迎面向她走来,狭长清亮的眼睛朝她眨了一下,云妮心领神会,问道:“断了?” “没呢,晚上断。”伍再奇回答了一句。 “你们俩打什么哑谜呢?都听不懂。”三湖提拎着几样菜,疑惑地望着他们。 “没事。”云妮接过菜:“我正好要做饭呢,你们回来得正好。” 吃了晚饭,天己黑透,伍再奇自己一个人出了门,临走时,云妮塞了一块黑布给他:“再奇哥,你拿着,扎在头上,《三侠五义》里都说了,出门行侠仗义要备蒙面巾。” “小妮。”伍再奇又滴汗了: “我已经打听好了,今晚他上夜班,我就在他回家的路上埋伏着,他不可能看得到我的,他也只不过会在下楼梯的时候,膝盖一软,摔了一跤而已,这么个小事,我们暂时用不上这种神极装备,你先收起来,我们日后再用啊。” “真的不需要吗?太可惜了,蒙上脸多帅呀。”云妮一脸遗憾。 夜里十二点,伍再奇表情轻松回来了,云妮正在树底纳凉,看到伍再奇微微的向自己一颌首,她就知道他得手了。 也是,别说覃永前这么一个普通人了,就是深山老林的野兽都逃不过伍再奇的一石之力。 伍再奇一击成功,看着覃永前从长长的石阶点翻滚下去,他并没有马上走,还双手插兜斜倚在暗处,看着接到消息的覃玉霞和她母亲两个人急匆匆地赶来。 伍再奇看着这两母女,记忆又拉回到了重生前的小时候。 那时候的他,一心只想让母亲高兴,然后能让她正眼瞧自己几下,能对自己说话的时候脸上有两丝笑容。 ——他当时受这母女俩的蒙骗,做下了多少傻事? 伍再奇长长地吐出两口浊气,心中的郁闷随着这两口气排了出去,医院的担架把覃永前抬走,围观的人也退散了。 这时,晚风中传来覃母哭天喊地完了之后,指责女儿的声音: “阿霞,你看看,我早就叫你想办法给我大孙子换个工作,你老说再等等,这夜班是我永前干的?” “妈,现在说这些干什么?摔断腿和工作又有什么关系呢?”覃玉霞顶着一双没睡好的熊猫眼,又头疼了。 覃母横了她一眼:“怎么会没关系?他不上夜班,能摔了这一跤?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也不活了。”说完还直拍大腿“嗷嗷”地直叫唤。 “妈。”覃玉霞无奈地说:“我不是告诉过你,当年我为了把你们带来这宁城走了人情,给老爷子知道了,他过年回来的时候,警告过我们,再不许我们找人说情,我怎么敢违逆他?” “他在千里之外,管得倒那么宽,这个老不死的。”覃母脸上出现一抹戾气, “哼,等我大孙子娶了龙家的小妮子,想换什么工作就换什么工作。” 覃玉霞脸上掠过一丝惊恐:“妈,小声点,千万别让人听到了,龙家的老爷子可不是个好糊弄的,要是走漏了什么风声,谁都保不住我们,要不,这事就算了,我心里有些害怕。” “怕什么?”覃母对女儿的话嗤之以鼻:“你那主意就挺好的,生米煮成熟饭了,她还能怎么样?再让永前对她伏底做小几年,就算冰块也能把它捂热了,你当年不也是这么干的?” 覃玉霞左右望了又望,急急忙忙地对母亲说:“你怎么老提当年?这要让人知道了,这脸往哪搁?” “我这不是怕你忘本吗?”覃母阴恻恻地说:“你可不能光顾着自己过得好就行了。” 覃玉霞脸上露出哀求之色:“妈,我怎么可能忘记呢?这些年,我给了家里多少东西,你都没记得我半点好,弟弟从来没给过你一根线,你倒对他如珠如宝。” 覃母语缓和了脸色重心长地教导女儿, “好了,好了,哪个人家不是对男娃好点?这也值当你拿出来说嘴?” “我对你不也挺好的?你小时候,不是我把你打扮利索了,你当何家的那个小姐会看上你?你能有机会碰上姑爷?我对你不好的话,你还跟我们一起在土里刨食呢。” “我前几年回老家,看到了跟你一起长大的山花,我差点没认出来,都快比我还老了,阿霞,要不是妈对你好,教你抓住机会往上爬,你能有今天的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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