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个身份,别人也不会听他的,但这个问题也不是没有办法解决,只要大家不眼瞎,就知道跟着他做的好处。 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在庄禹心中,一直有一种寄人篱下的感觉,这里是金蜈部,哪怕这座山峰这个山洞也不是属于他的,而是他借住在金蜈部的一个临时的地方。 借宿在别人的地方,还主动去搞什么建设,就像你去朋友家住,还突发奇想的想要主动去改变别人家的装修一样,庄禹一直以来的感觉就是这样,他对这个世界来说,就像是一个陌生人,他来这么久,也没有主动去和金蜈部的人接触说过话,从这里就可以看出,庄禹其实一直将自己独立出来了。 而且,以前金蜈部的人对他老是冷言冷语,他就更没有兴趣和别人接触了,归宿感就更加不强烈了。 但现在,金蜈部的人好像对他的看法改变了。 庄禹看着山峰,或许他可以积极一点,尝试着融入,将这个边缘小部族建设一下,这样他的生活也方便一些? 反正,对这个世界,他都是陌生人,在哪里不是寄人篱下,哪怕是水泽部,对现在的庄禹来说,也只是这具身体前身的家而已,而不是他的家。 庄禹看着一群小萝卜头一笑,或许,他可以尝试将这里当成他的家,然后安安心心建设起来。 庄禹的想法在改变,他在尝试融入这个世界,而不是以一个陌生人的身份生存下来。 金蜈部的人的想法也在改变,至少庄禹在他们心中不仅仅是一个纠缠他们少族长的小泼皮。 人就是这样,思想不可能停留在某一个时刻,而是随着外部因素的变化而改变。 归根到底,庄禹有了安定下来的想法,他想将这里当成自己的家。 在庄禹准备将这里当成家一样建设的时候,白瞳部败退的人,正在还回白瞳部的路上。 “我们这样回去,那些人会放过我们白瞳部吗?”飞沙沉着脸问道。 那些人用整个白瞳部威胁他们进入金蜈部寻找祖兽,现在他们失败了,那些人会对白瞳部如何,谁也不知道。 昴叹了一口气,“如果不是他们以白瞳部的存亡要挟,谁愿意开罪白帝少君,有白帝少君在,我们是不可能赖在金蜈部不走,现在只有回去和部族一起面对。” 飞沙张了张嘴,想说什么。 昴似乎知道他想说什么,摇了摇头,“你想说,我们可以联合白帝少君?但以我们现在小小的没落的白瞳族,有什么资格说动白帝少君,更何况,别忘了,就算是曾经的白瞳战族也并非白帝座下战族,甚至我们还曾奉命和白帝城敌对过,还有那些威胁我们的人的身份,白帝少君不可能为了我们和那些人为敌,引发战争,特别是现在白帝城情况如此特殊的情形下。” 至于和金蜈部联合,就更别说了,他们就算联手也不可能是那些人的对手,那些人是真正的战族,和没落的白瞳部完全不同。 飞沙沉默了,如果有联合白帝少君的可能,在部族存亡的关键时刻,他们又怎么可能不去尝试,他们白瞳部曾经是白帝城敌对势力的战族。 白瞳部几人,沉着脸,表情莫名,飞快的向白瞳部的方向而去。 其实,他们完全没必要想如何挽救白瞳部。 因为在白瞳部族地,一只庞大的巨鸟已经无力的趴在地上,它四周几只巨大的巨兽正在围攻它,巨鸟的身体被撕裂,鲜血洒满大地。 这只巨鸟正是白瞳部那只寿命将尽的祖兽,如今没有等到寿终正寝,已经提前死了。 祖兽背上,站在一个垂死的老者,浑身都是鲜血,正是白瞳部的巫,在他四周,还有无数人的尸体,都是白瞳部族人。 巫的眼睛都是血丝,愤怒的表情让他苍老的脸都变了形,巫对着那些人咆哮出声,小小的身体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声音,“为什么?我们已经答应替你们去金蜈部寻找祖兽,为什么你们还是不肯放过我白瞳部?” 对面,站在巨兽上为首的的兽骨面具人,“你们的速度太慢了,这么多天居然一点消息都没有传回来,白瞳战族,曾经被称为战场上最锐利的眼睛,如今看来,你们的眼睛已经瞎了,找个东西都找不到,留你们何用。” 巫的眼睛都渗出了血,他们名传大地,大名鼎鼎的十二战族之一的白瞳战族,如今却落得这个结果。 巫悲愤地瞪着为首之人,“不要以为我们不知道你们是谁,别人认不出你们,我们怎么可能不知道你们是什么人,曾经同为瑞帝座下战族,你们居然连昔日同袍都不放过,赶尽杀绝,瑞帝乃是三皇直系,一向以仁德自居,你们如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