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器,但至少你二弟是个好的!日后你便跟着你二弟过!出嫁前什么样的娇养,既然回了许家,那就如出嫁前一般便好!” “祖母……”许惊华跪在地上,对着 老太太离去的方向,深深的磕了三个响头。 她这一磕完头,眼前却是一暗,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又再次昏了过去。 老夫人一走,被遣到院子外头伺候的贴身丫鬟婆子赶紧回到屋子里。 等进了屋子后抬眼一看,丫鬟婆子又是一整慌乱,扶人的扶人,再次去请郎中的请郎中,吃食药膳,一样样的都是细致入微的办得妥帖。 …… 许惊华这一睡,足足昏迷的整整三日,其中高热不说,身上还以为身子虚弱起了一颗颗小疹子,可畏是把定国公府上下闹得人仰马翻,连着老夫人瞧着都清减了不少。 当着许惊华昏迷不醒的三日,却是不知道足足三日,汴京城流言蜚语散得满处都是,一部分人说她身子骨不行,不能生育,所以才被十年后回府的大皇子给休弃。 至于和离,只不过是为了权衡定国公府的颜面罢了,后来又有人说是大皇子有疾,许家姑娘忍受了十年,终于忍不住了,这才一不做二不休和离。 毕竟许惊华昏迷的这些日子,定国公府却是办了一场赏花宴,许家老夫人话里话外,竟然还是给许惊华相看的意思。 当然,其中得了消息的凤璟书也不是没有去定国公府拜访,然而他却是连定国公府的门都没能进得去,就被定国公府老太太给直接闭门谢客了。 吃了闭门羹的大皇子凤璟书,虽然不能光明正大的走正门,但是深夜翻墙那也是极为拿手的。 所以,这日夜里。 许惊华在丫鬟伺候下用了汤药,汤药里加了安神的成分,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她只觉得身旁一段,一股子极为熟悉的气息扑鼻而来。 十年的习惯,她不由自主往身旁温暖的怀里钻去,还不忘小脸蹭了蹭,而后满足的深吸一口气,即将沉沉睡去。 然而就在下一刻,许惊话突然警醒。 黑暗中,她不敢相信的瞪大双眼,寻着那熟悉的味道,往热源去看去。 许惊华双手紧握成拳,对着身旁的人就是狠狠一推! 本来以许惊华的力气,根本就推不动身形高大的凤璟书,然而也不知怎么的,凤璟书竟然就顺着许惊华的力道,闷哼一声,摔下了床榻。 “你……”许惊华大惊,不自觉出声。 外头守夜的丫鬟听得许惊华的惊呼声,迷迷糊糊醒过神来:“姑娘,姑娘可是口渴了要喝水?” 眼看着外头的烛火已经被丫鬟给点了起来,床榻上许惊华面色前所未有的苍白,顺着那透出来的烛火,隐隐约约能看清楚,面色煞白躺在她床榻下头,紧紧的逼着眉眼,心口位置湿红了一大片的大皇子凤璟书。 行动快与想法,还不待丫鬟走过来,许惊话便出声道:“杏儿,我有些饿了,你去小厨房端一盏子羊乳羹过来可好。” 被叫做杏儿的贴身丫鬟一愣,不明白以姑娘二十多年夜里不吃东西的性子,怎么好端端的会饿了要吃羊乳羹。 既然是许惊华亲口吩咐的,丫鬟杏儿也没有多想,她赶紧行礼退下,而后披着一件厚厚的披风,去外头的小厨房给许惊华端羊乳羹。 这时候,许惊华下榻,从外间端过丫鬟前头点亮的烛火,她看着依旧躺在地上,眼神却一瞬不瞬盯着他的凤璟书:“臣女不知殿下深夜到访,可是何事?” 凤璟书看着许惊华眼中的冷淡疏离,他深深闭眼,而后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压下了所有情绪:“华儿,你如今却是连一声夫君也不愿意叫了么?” 许惊华深深吸口气,认认真真的看着凤璟书道:“大皇子莫要忘了,臣女已和殿下你和离,日后男女各自嫁娶,各部相关,殿下既然也签了和离去,这大半夜的,夜闯姑娘闺房这是作何?就为了毁了臣女的名声,等着臣女一辈子也嫁不出去,殿下心头才觉得畅快是吗?” 凤璟书一手撑着从地上坐了起来,他垂了眼眸,却看不清他眼中晦暗的神色,后头许惊华突然一身惊呼。 她怎么也想不到看着重伤的凤璟书会突然从地上暴起,而后搂着她几乎是天旋地转,强行把人给按在了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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