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其他人。 可在场几人试着接近了几次都无果,又有谁还能去? “让我去,我年纪小体重轻不会再惊着马。”两人转头一看,发现来人竟是靖王世子的执剑。 先前说要“套马”的那位教习闻言,想也不想的拒绝:“不行,你从未上过战场,更没‘套’过人,去太危险了!” “由不得你们考虑了。”那马已经载着高郁绕着马场跑了两三圈,力有所懈,这时候最容易将马背上之人甩下。 果不其然,娄琛话音刚落,载着高郁的马驹就已经扬起了前蹄,想要将马背上之人抖落下来。 娄琛见之目呲欲裂,心急如焚的他不再刻意收敛自己的气息,大吼一声道:“让开!” 在他多年身居高位、杀伐决断的气场威慑之下,两位骑术教习竟愣住了,不由自主的带着马儿后退了几步为娄琛让出一条道来。 娄琛不再多言,马鞭一扬就冲了上去。 在众人的惊呼声中他竟足尖轻点马背,借着马的冲力跃到了高郁身边,然后长臂一揽将高郁牢牢的抱在怀中。 “放手。”娄琛声音很轻,紧贴耳边不带一丝威严,高郁却在听到这一声之时整个人就安心下来。他放开了紧抓马鬃的双手,而后一个转身,随着娄琛一起“飘落”在地。 “好俊的轻功!” 也不知是谁发出了第一句惊叹,在场众人才从惊惶中回过神来。 这么容易就将人救下了? 马倌儿与教习都看傻了眼,过了好半天才惊觉刚才发生了什么,然后忙不迭的赶到了娄琛身边。 此时被娄琛紧紧抱在怀中的高郁整个人都还晕乎乎的,云里雾里了老半天,直到骑术教习上前告罪想要检查是否受伤,他才似回过神来一样,跟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呵呵一笑道:“我没事,没事……” 刚才情况都这般危急了,竟然还笑的出来?二皇子莫不是惊着魂儿了? 骑术教习不敢怠慢立刻差人去请御医,要为高郁仔细检查一番。 可高郁闻言却摆摆手,清亮的眼中毫无劫后余生的惊恐,反而安慰教习道:“本宫真的没事,顶多就是被马鬃勒到手了而已,不用惊慌!” 高郁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但他嘴角就是止不住的想往上翘,心中像是烧开一壶水一样,咕嘟咕嘟往上冒,冒的还全是糖水儿。 娄琛看着仍然紧紧拽着自己衣衫的小手,眉头微皱,劝解道:“殿下,未免万一,还是让御医检查一下得好。”。 听了娄琛的话,高郁这才颇有些不舍的放开了手:“好吧,那就随太医回宫看看。” 谁知他刚要离开,身后就传来了一声惊呼:“呀,你们看那马儿!” 娄琛扭头一看,发现刚才还狂奔不止的马儿已经冷静下来,抖了抖鬃毛发现背上已经没有人之后,突然转了个弯,朝着右侧跑了过去,而离它十来丈远的地方,不是别人,正是正在一旁优哉游哉的开热闹的大皇子。 “保护大皇子!”现场守卫见状立刻拔出了剑,严阵以待守在大皇子身旁,一旁的马倌儿更是已经准备好了马绳准备将马套住。 高郁闻声吃了一惊,继而高呼道:“你们别伤了它!” 谁知,话音刚落一路小跑朝着大皇子而去的马儿竟缓缓停了下来,它原地踱步了几下,马蹄在地面上刨了刨然后低下了头。 马倌儿见状不再犹豫,顺势将套绳套在了马头上,扯了两下见马不再挣扎之后,才牵着马儿缓缓朝高郁走了过去。 自知犯了错误的马儿一对黑溜溜的大眼睛不时转着,好奇地侧歪着头望着高郁,似在询问也似在担忧。 高郁一见它走过来就心软了。 刚才试马的时候他其实很是满意,这马果然如娄琛所说很有脾性,但也极为没有原则。 高郁只不过喂了几颗松子糖就将它收买了,再骑上它时候就已经乖巧懂事多了。 骑上之后马儿开始小步慢跑着,不急不缓不说,还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