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击我们?” “同为太白宗弟子,我骗你们有什么好处?只是里面有一处阵法需要你们解开,这才请你们前来。 要不然,我们难道一直困在这里吗?” “也是……如果不是想出去,我也不会跟着你来了……嘶!” 卓慕兰明显听到背后一个倒抽冷气的声音:“这、这就是你刚才要来救的……柔弱女子?” 能够骑在元婴期灵兽的头上,哪里柔弱了! 看着身边的人之前百般不信,现在又被现实所打脸,贺励心中没由来地有一种爽快感:“是啊。 我说过,有她在,八岐不会攻击我们。” 他把人带进来之后,冲着林拙道:“姑娘,我把阵元门的师弟们带过来了。” 阵元门…… 太白宗专精阵法的两个分支,一个是阵道门,即原主所在的地方;另一个便是阵元门,因为门主实力不及林正峰,一直屈居与阵道门之下。 在阵道门出事之后,阵元门更是隐隐有些耀武扬威。 好巧不巧,这几个弟子,原主正好都认识——原主得意时曾经讥讽过他们,失意之后也被他们讥讽…… 林拙微微一愣,面上却什么都没有表现出来。 她回过头,朝底下人道:“你们来了的话,来看看地上这棋盘,认识么?” “棋盘?”阵元门中修为最高的弟子蔡松全,低头瞥了一眼地上的阵盘,脸上颇有些费解,“你为何为认为这阵盘是一个棋盘?” 林拙给他看了看手中的“白子”,蔡松全执拗问道:“下棋当是对弈,你有白子又如何,对弈的黑子又在哪里?” “师兄……别说了,她有八岐给她撑腰……” 见他倔驴的老毛病又犯了,他的师弟连忙提醒他不要乱说话。 但蔡松全却一口咬死:“在我看来,这就是一阵盘。 你若学过阵法应当知道,阵盘就是由符文组成,这看起来像棋盘,不过是一个障眼法罢了。” 其他人不敢忤逆蔡松全,也不敢得罪林拙,杵在中间当墙头草。 林拙见蔡松全这么死脑筋,这些阵师还一点忙都帮不上,不欲多解释,一扬手,就让八岐蛇信一吐,把他们赶了出去。 “你!你凭何把我赶出来!” 蔡松全有些跳脚:他们阵师到哪不是被人吹着捧着,就连进了秘境之后,一群人也是仰仗着他才能够过了那竹笋地,现在这个小小的散修,居然还瞧不上他! 桑吾觉得这蔡松全实在天真:“你该庆幸她只是把你赶了出来。” 桑吾淡淡道:“只要她想,她甚至可以让八岐当场击杀你。” 蔡松全这才后知后觉地从这偏执的情绪中被拽了出来,后背出了一身冷汗。 这盘棋依旧没有头绪,在林拙的示意下,贺励陆陆续续地又带了几波弟子过来。 这些弟子面对八岐都战战兢兢,面对棋盘都一头雾水。 就在林拙都觉得没有希望了之后,最开始她捡到的那只小白兔,贺励的师妹陆图南,忽然颤巍巍地说道:“这棋……我见过。” “嗯?”林拙眼睛一亮,“你说说看?” 陆图南在四面八方的注视下,鼓起勇气道:“我曾在一本闲书上看到过,有一族,名为娲皇族。” 她望着那些图腾道:“据说他们一族是娲皇后人,世代隐居,不停地搬迁地址,就是为了防止他人抢夺,以及供养娲皇土。 相传娲皇土为女娲造人时所剩下的,能够承载任何灵体……” 贺励打断她:“你说的这些,与这棋有什么关系?” 林拙一挥手:“没事,你让她继续说。” 陆图南得到她的鼓励,又道:“但是这娲皇土有一个特点,就是倘若没有灵体在其中滋养的话,会干裂粉碎。 为了滋养娲皇土,娲皇族钻研出一种棋法,名为娲皇棋。” “此棋的棋盘即阵盘,当所有棋子摆放连成阵之后,能够激活阵法,但是……”陆图南艰难停顿了一下,“执棋者必须用神识控棋,每次控棋,都会对神识造成不可逆的损耗。” 说到这里,林拙顿时明白了方才这些宗门弟子的神魂全部消失的原因—— 八岐将他们的神魂抽空,短暂地滋养了一番娲皇土。 或许是不想见到这些人的神魂被娲皇土抽干,又或许是别的什么原因,八岐将他们的神魂又放了回去。 但是林拙隐隐约约觉得陆图南的说法有些奇怪,她问:“既然这娲皇土会将人的神魂损耗,为什么还会被人抢夺?” 陆图南道:“娲皇土遇强则强,越弱则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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