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得一干二净, 只记得他的名字:“郗衡……” 霍斯衡和她额头相抵, 柔声回应:“嗯, 我在。” 空气里满是**气息, 浓得化不开。 被子床单乱糟糟的, 密布褶皱,还沾了某些可疑的东西,木鹤的脸红得快要滴血:“要不, 去隔壁房间睡?” “没关系,换掉就行。” 霍斯衡知道她还难受着:“泡个澡会舒服一点。” 木鹤正有此意,咕哝着撒娇:“你抱我去。” 他从满地狼藉中找到贴身衣物,坐在床边穿,木鹤余光瞥过去,哪怕和郗小衡有好几回接触,但每次都昏头昏脑的,此时她是第一次看到完整的纹身,一只威风凛凛,半边展翅,半边拢翅的黑鹰。 他十七岁回到霍家,同年有了这个纹身,展翅代表着自由,拢翅意味着约束? 木鹤不经意看到他后背的几道红色抓痕,当时不觉得,原来她用了那么大的力气吗?她坐起来,从侧面轻靠在他肩上:“疼不疼?” 霍斯衡不免觉得好笑:“不应该是我问你?” 木鹤耳根发烫,前面疼死了,后面好一些,总体上还是疼的,毕竟是那么大的……如果不是亲身经历,她绝不会相信,女人对男人的包容度竟高到这种地步,有个瞬间,她甚至以为要……了 不过,没夸张到疼得连路都走不动就是了。 霍斯衡把她拦腰抱起,走进浴室后,发现失策了,应该先放水的,他按下开关,热水涌出,接着,木鹤感受到郗小衡苏醒了过来…… 回到床上已是两个小时后的事,她真一丝力气不剩了,沾枕便失去意识。 冷战的这三天霍斯衡都没怎么合眼,加上经历了连番高强度的体力消耗,同样累极,和她十指相扣后,沉沉睡去。 窗外,冷月如钩,寒意蔓延,驱不散屋内的春se。 这是个寻常而又不寻常的漫漫长夜。 木鹤睡到中午才醒,腰酸腿软的,望着天花板回忆昨晚的画面,心口砰砰乱跳,红唇间漾开一抹甜蜜的浅笑,他们终于真正地属于对方了。 身侧的人还在睡,濡湿的气息徐徐喷出,晨光中,侧脸线条柔和,高眉骨,笔挺的鼻梁,长而浓密的睫毛,她轻拨了拨,他依然没动静。 木鹤想起邻居婆婆说过,从女孩子变成女人,眉毛会发生变化,她拿过手机,打开照相机,看来看去,也没什么不同,倒是眼神……似乎更媚了。 怎么都藏不住。 低沉又磁性的声音响起:“在看什么?” 木鹤晃动手机:“看我长这么美,便宜你了。” 他的胡茬印上来,她缩着肩膀躲了躲:“痒。” 霍斯衡不依不饶,存心逗弄她:“你男朋友相貌堂堂,身材体力具备……”微妙的停顿后,“你也不吃亏。” 他是不是还想说某方面的技术?咳咳。 木鹤装作什么都听不懂的样子,顾左右而言他:“该起床了。” “不急。” 讨要了早安吻,霍斯衡终于心满意足地放开她,随手掀开被子,美se倾泻而出,木鹤条件反射“呀”地一声捂住了眼,在他的轻笑声中快自燃了,想想真没必要,他们都那么亲密了。 等他穿好睡衣走进浴室,木怂怂才慢吞吞地套上睡裙,以蜗牛的速度来到他旁边。 霍斯衡已经把胡茬刮干净了,她闻到淡淡须后水的味道:“刚住进来时,我看到剃须刀和须后水,还以为是之前住这里的男人留下的。” 不能怪她反应迟钝,实在是整套屋子过于冷清空旷,几乎找不到生活痕迹。 霍斯衡用毛巾擦了擦脸:“我不常住这儿。” 木鹤意会到了话中深意,他是为她留在a市的,算了算,一年里霍家那边才回了三次,作为家族的核心,重要事务都要他处理,可他长居a市,这样好吗? “霍家的人没意见?” 霍斯衡轻扯嘴角:“他们乐见其成。”真要说起来,也就只有老爷子急了,张管家打了几次电话催他回去,还旁敲侧击地问起颁奖典礼的情况。 木鹤大致想明白了其中的弯弯绕绕:“将来你的婚事,是像上次那样由长辈做主?” “放心,”霍斯衡颇具深意地看了她一眼,“他们做不了我的主。” “只有你能。” 这种级别的甜言蜜语,谁受得了啊?木鹤面若桃花,心跳如雷,她将牙刷塞进嘴里,刷了两下,没有泡沫出来,忘记挤牙膏了。 霍斯衡揉了揉她头发,顺手拿过牙膏,放到她前面。 木鹤:“……”原来,他发现了吗? 洗漱完,简单吃过早餐,木鹤拉着郗衡来到衣帽间,从角落的柜子深处找到给他买的外套,果然和她想象的一样,他换上后,看起来丰神俊朗,玉树临风。 “什么时候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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