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之色,眼神里更多的是宠溺,他扶住她身子, 单手挪开小圆桌,将她抱了起来。 突如其来的凌空让木鹤本能地心生慌意,搂住他脖子后, 她的眉心才松缓开来。 这是霍斯衡第二次抱她了,明显有了经验,轻车熟路地把她放到床上, 长发拨到胸前,再拉过旁边的被子盖上,他又进浴室绞了热毛巾帮她擦脸, 擦着擦着,发现不对劲。 不仅没擦干净,反而把妆擦花了。 霍斯衡好笑地轻刮她鼻尖:“小花猫。” 总不能让她顶着一脸残妆入睡,他在浴室的洗手台上找到一盒卸妆面巾,照着上面的方法细致地擦了起来,不多会儿,她的脸终于恢复了莹白素净。 霍斯衡洗干净手回来,看到床上的人把被子蹬开了,他弯腰重新掖好被角,她像存心作对,直接伸了腿出来,他在床边坐下,握住她的脚踝,隔着薄丝袜感受上面的温热,刹那的分神后,才把她的腿塞回被中。 “郗衡。” 霍斯衡起身的动作一顿,以为她醒了,没想到只是喃喃自语,酒意上涌,她满脸潮红,细碎地嘟囔着什么,他凑过去听—— “呀,溜不溜,几比呀。” 这句话他没教过她,显然是自学的,发音不太标准,但他还是听出来,这是俄语里的,我爱你。 一颗心忽然间溢满了柔情。 即使藏得再好,霍斯衡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她对自己满腔赤诚的喜欢?更何况,她的脸红耳热,痴迷爱恋的眼神,根本就遮掩不了。 傻姑娘。 你不用走出一步,待在原地,等我过去就好。 只要你想要,我的人,我的心,我的全部,都是你的。 霍斯衡低头,带着怜惜地亲上她的额头:“等我先把家里的麻烦解决掉,嗯?” 木鹤不知是听着了,又或许是在做什么好梦,唇边溢出一缕浅浅的笑。 他在床侧守着她,直到天色微明时分,才回了隔壁房间。 九点出头,宿醉醒来的木鹤只觉头疼欲裂,坐起身,揉了揉眉心,昨晚的记忆才慢慢回笼,她从电视台回来,拉着郗衡坐在落地窗前,他拒绝了喝酒的邀请,她只好一个人喝。 然后就是倒计时,她和他说新年快乐。 清晰的记忆到此为止,后面都是零零散散的,他有没有回她新年快乐? 木鹤用尽全力去想,一点印象都没有,又有新的画面窜出来,他喝酒了?而且和她共用一个酒杯?最后,她好像还亲他了?! 怎么可能?! 该不会是她在做梦吧?之前又不是没做过这种羞羞的梦,这次居然是她主动亲他的,难道她真的已经对他如此饥渴…… 木央央你太se了! 木鹤看着身上穿的白色裙子,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再次把她抱回了房间。 她无声叹息,怎么每次被他公主抱,都是在失去意识后,就不能清醒的时候来一次? 要不,下次试着装睡? 木鹤想着这个计划的可行性,走进浴室,往浴缸里放好热水,又加了些玫瑰精油,热气氤氲,她沉入水中,像一朵花缓缓舒展开来。 泡完澡后,头果然没那么疼了,她穿着浅紫色真丝睡裙,站在镜子前吹头发。 明眸潋滟,楚楚动人。 其实,她长得这么好看,整天在郗衡眼皮子底下晃,他没道理不对她产生什么想法啊?会不会是因为太熟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