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这个时候说什么秘密不秘密的,能是什么事情?——可不管是什么事情,总归不会是什么好事。 张宇铭注意到了那两个人的远离,可他一句话也没有说,他沉默却又若有所思地扫了眼张涵玉和方夏,又垂下眼,有些倒三角的眼型这会儿看起来有几分额外的阴鸷。 张涵玉哆嗦了一下,尴尬地反省自己的行为,明知道只是个故事,可她却控制不住地下意识当真了,她咬着嘴唇低下头去。 【我真不明白为什么这个npc总是时不时地要在故事结束后,cue别的嘉宾?】 【总觉得意味深长……难道是什么案件背后的彩蛋?】 【鬼知道……可说真的,不让钟总去医院真的没关系?还是说这两人消失了那么一段时间,就是去补了一个特效妆?】 【……楼上也是个好想法】 【这个节目真是越来越让人摸不透了……我觉得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来看节目,不然觉得哪哪儿都有问题】 【没错没错,我觉得节目组肯定都安排好了,我们不要带脑子了,就看着吧……】 【 1】 始终盯着直播看的节目组:是真的哪哪儿都有问题啊qaq可我们也真的进不去qaq …… “现在是不是该轮到你讲故事了?”酒吧里,方夏咳嗽一声,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陈鹤宁有趣地打量着眼前这三人,他听见方夏说的,不紧不慢地点了点头:“的确轮到我了,让我想想我该给你们讲哪一个故事比较合适呢……” 他若有所思地看着眼前这些人,想了几秒后,他说道:“不如就讲一个发生在这里的故事吧。” 张涵玉又哆嗦了一下,手指朝下指了指:“就发生在这里?” “是的,就发生在这里,这个酒吧里。”陈鹤宁露出一个堪称温和的笑,可张涵玉一点也不想看到。 陈鹤宁说下去:“在这里还没被我改建成一个民宿别墅之前,这个酒吧其实是个地牢——很切合是不是?” 他忽然从吧台里走出来,而随着他的脚步,其他三个年轻人则下意识地离开了他们的座位,齐齐往后退了两步。 陈鹤宁不以为意地笑,他强硬又不容拒绝地走到三个年轻人的身边,说道:“你看那面墙上……来,我带你们过去。走起来呀,我的客人们。”他催促。 张涵玉三人不得不跟上陈鹤宁,走到他说的那面墙边,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就见被金属灌注的墙面上,凹凸不平得仿佛被狗刨过。 “这些都是曾经待在地牢里的猪佬们留下的痕迹。绝对真实。”陈鹤宁介绍道,仿佛在介绍什么旅游景点一样。 他说道,“有的猪佬会在上面刻字,用来记录他们被关在这里的时间,有的时候又会发狂地忽然划掉所有时间记载,哪怕因此整片指甲都被刨得脱落翻盖也无所谓——或许是意识到记录时间是没有用的吧,在这里,唯一对是否释放的衡量标准,是猎人,而不是时间。” “但也有些很有意思的猪佬,他们留下了一些很有意思的话,又或者是很有意思的画作,他们的作品都被我用这种方式完好无缺地保存下来了,我想这面墙要是有任何损伤的话,都将是一个巨大的损失。” “我把这面墙称作为,回忆录。”陈鹤宁露出一个陶醉似的表情,“而我要讲的故事,就是这上面的其中一个——我必须得说,这上面的每一个痕迹,都值得被讲述成一个故事,可惜我们的时间不多,不然我一定乐意细细为我的客人们解释所有的来历。” “不用客气了……”方夏抽抽嘴角。 陈鹤宁猛地看向他,眼里露出被冒犯的怒气:“我听出了你毫不端正的态度,这可不好,你最好小心一点。” 方夏蓦地闭上了嘴,紧紧闭上。 “看到这个印子了吗?你们觉得这像什么?”陈鹤宁又回到了他的墙壁上,他指着一个不到他腰高的印子发问。 几个年轻人下意识看过去,凹凸不平又坑坑洼洼,谁知道像什么? 没人回答。那几个年轻人只是低垂着头,习惯性地等着陈鹤宁把故事接下去。 但是这次,陈鹤宁不满意这样的沉默,他敲了敲金属墙,发出清脆的响声,声音冷不丁地拔高,并且充满怒气:“回答我!” 三个年轻人吓了一跳,大概是习惯了陈鹤宁软刀子似的白色恐怖,这突如其来的怒火更显得可怕了。 他们战战兢兢地凑到墙前,仔细地看:“……月球表面?” 陈鹤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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